今天莱总和镇花结婚了吗？

//

1 2 3

(二)

【Lex】

在离开克拉克之后没几个小时，莱克斯就发现银行这事有他父亲的阴谋。肯特农场没在创收，但他们的收支平平，这小镇上远有其他更接近拍卖危机的地方。他花了下午到晚上的时间核实公司账户，发现他父亲用一些手脚把部分负债转移到了肯特头上。

肮脏的手段。莱克斯嗤之以鼻，给自己倒了杯酒。肮脏的手段以及政府制度。资本主义正在向法西斯靠拢，而卢瑟们在其间隙中像蚂蟥一样吸血，穷人的血。黑和白，但他是灰色的，克拉克正将他向好的那面推，而另一方面，他父亲的阴影将永远笼罩他。

肯特必须得支付得起克拉克到大学为止的费用。莱克斯叫来Darren Cosman，咨询他的律师意见。莱克斯决定以自己的名义收购那家银行，再让它把肯特农场吐出来。但Darren坚持这是最糟糕的途径，他建议莱克斯开给肯特支票，或者直接将他们的儿子过继到名下。

“我能这么做吗？”

“如果他们被判定破产的话，领养机构有权利为那个男孩选定新的寄宿家庭。你很可能获胜，你知道的。”

莱克斯不得不承认这个设想很有魅力。如果他收养了克拉克，那么这男孩将直接受到他的监护，穿莱克斯为他提供的衣物——不要法兰绒，也不要任何的格子，克拉克光滑的，被阳光优待的皮肤会和丝绸配合的很好。如果克拉克愿意的话，他们甚至可以分享同一张床……

最大的可能是他会把这男孩惹怒，甚至更糟，为侵犯未成年人坐牢。但无论如何他们的友谊都会不在了。

“给我银行负责人的电话。”莱克斯说。

他有超过百分之七十的把握能以低于市值的价格收购它，在掌握了那些他父亲偷梁换柱的黑幕之后。但当他刚提起这个话头，对方就告诉他今天早晨它就被收购了。有人一次性购买了大量的股票，然后挤进了董事会。

“谁？”莱克斯烦躁地说，他恨自己的计划被打断，现在他不得不去挖掘新的漏洞。

“布鲁斯·韦恩。大的那个。”

韦恩？放下电话，莱克斯开始思考这个名字，很少有人能一次性买下那些股票，在得到答案前布鲁斯·韦恩短暂挤进过他的大脑，但他把更大的赌注压在奎恩身上。据莱克斯所知，奥利弗·奎恩更倾向于掌控家族产业，而韦恩们则乐衷于俱乐部生活——他和那两个有名的花花公子在派对上见过几面，有些人会管他们叫漂亮的南瓜（*：就是说没脑子呗……）。

但无论如何，这不是靠几个电话能解决的问题，他明天得和布鲁斯·韦恩见上一面，说服他放弃肯特农场这笔买卖，或者重新买回那些股票——通过正当途径将克拉克的人生拿回来。莱克斯的眉毛再次紧皱起来。如果不行的话，他也许需要用他父亲的方式，那可就糟透了。

 

【Brandon】

克拉克动了动僵硬的手臂，有一只手正放在他的额头上，另一只垫在脖子后方。这是个梦，他想，最好的。当它移开的时候，他发出一声颤动的呜咽：“布鲁斯？”

“他不在这。”

克拉克猛地睁开眼睛，正看见Henry把他放回枕头上。他站在床边，眼里有那种刚刚涌起的，不邪恶但强烈的愤怒。“他可以躲在任何一个角落里，但不会在这。”

“因为你（you）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他的弟弟低声说，从门离开了。

你（you）。你们（you）。

克拉克闭上眼睛，动了动喉咙。他坐起来，看向窗外——一个晴天，阳光撒在玉米田上。他将视线移回墙壁，双手，腹部……但什么都没变，一切都和那天一样。然后他弯下腰，用手指捂住脸。他真希望他能保护他。真希望。

 

【Welling】

他坐在地上玩填字游戏，当填完‘蟋蟀’这个单词时，一双拖鞋出现在眼前。

“Bran（*：Brandon的亲昵叫法）！”克拉克惊喜地大叫，从地上跳起来，用两手紧紧抱住他。他们几乎一样高了，但当他离开时，他对克拉克而言还是一座小山。

“我真想你。”克拉克放开他，颤抖着说。

“我也想念你。”

他仍然在微笑——依旧是那种温和的，让一切变好的笑容。克拉克想问的更多，但皮特·罗斯的呼唤声打断了他，还有校车的喇叭声。于是他握紧他的肩：“向我保证，我回来时你还在这。”

“我保证。你该迟到了。”Brandon轻声说，吻了吻他的脸颊。

 

当冲出门时克拉克在大笑，当惠特尼当着拉娜的面冲他比中指时他还在笑，而当他的书包被人从校车上扔下去时，克拉克只是把它捡起来，然后开始愉快地奔跑，在第一节课的铃声打响前把自己扔进了座位里。

“我打赌有什么事发生了。”下课时皮特说，他盯着克拉克的脸，“昨天的强力球号码（*：美国传统的一种彩票）是什么？”

“我不知道，pete。我不买强力球。”克拉克说，一边把课本抱起来。他们走出教室，在走廊遇到了克洛伊，还有拉娜——她对他微笑，但克拉克躲避着她的目光，更多的想着今天早晨发生的事，于是她只能无趣地走了。克洛伊向他们打招呼。有了火炬报最佳记者的加入，他们很快就知道了他家里发生的事。

“你有两个哥哥？”皮特瞪大眼睛，“你从来没提过！”

三个。克拉克在心里说，但他确定他们没什么机会见到Reeve，所以这种解释就没必要了。“他们是我亲生父亲的儿子。”克拉克诚实地回答，又引来一阵羡慕的叫喊。

“酷！他们都怎么样？”

“呃。”克拉克努力地说，“他们都很好…Brandon会加热牛奶以及清洗衣服，而Henry会做饭……我不知道，他总是在旅行什么的，他们俩都。”

“他们不对你负任何责任吗？”皮特问，急匆匆合上柜子。他们要去参观卢瑟工厂，所以得抓紧时间赶上巴士。

“事实上，当我出生后不久他们就都变得太忙了。所以Bran决定把我交给爸和妈。”像是4岁左右，克拉克还能记得他被交到乔纳森和玛莎手里的那天，Brandon开始忙于拯救世界，而Henry决心去世界各地看看。 

“哇哦。看起来他们是相当配的一对。”克洛伊翻了翻眼睛，“你对莱克斯说这事了吗？”

克拉克因为这个名字睁大眼睛。“没有。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毕竟你们看起来会分享一切。你知道的啦，你去他的城堡，而他当你的亿万美金男友。”

“莱克斯不是我的男朋友！”克拉克比他自己想象中更快地反驳克洛伊。

克洛伊继续翻白眼，她能把这个动作做的超完美。“持续反驳吧。但等着，有天你把莱克斯介绍给你哥哥们的时候，你得说‘嗨，这是我的亿万美金男友！’”

 

【Bale】【Lex】

“请坐。”

“谢谢。”

莱克斯礼节性微笑，同布鲁斯·韦恩握手。对方不是他想见的那个韦恩，但却是更臭名昭著的那个。布鲁斯·韦恩有张修道士般的脸和刻薄的嘴唇，但却沉迷于声色犬马。他曾经买下一间酒店，现在他们见面的这间，就因为两个欧洲模特想在它的喷泉池里洗澡。

莱克斯喝了口红酒，用余光观察这声名狼藉的家伙。普林斯顿肄业，之后超过五年行踪不明的流浪生活，直到他回来，烧掉了整座自己的家——Bruce Bale Wayne会成为美梦院（*：大都会的精神病院，和阿卡姆一样）的常客，如果他不姓韦恩的话。

“什么风把你吹到了这儿，莱克斯？你不是哥谭的常客。”韦恩笑道。他陡然提起一边的嘴角，让这个笑显得很讥讽。

莱克斯同样戴上了一个微笑，更完美的一个。他微微前倾，以表达自己的诚恳。“我想和Affleck谈谈。有一笔私人生意…有关银行。”

“真是不巧。他跑到海上去了。”

这是韦恩的第二杯了，从他说话的流利度和眼神里的飘忽看，莱克斯相信之前还有过一个空酒瓶。他正在盯着某个位置，有一个金发女郎坐在那儿。“我更喜欢黑发，她们，嗝，更庄重——更——”

莱克斯站起来。他没理由再浪费时间了，如果现在出发他还能赶得上克拉克的工厂参观。

“祝你健康，布鲁斯。”在淹死在酒精中之前。莱克斯捏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他快步离开，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背后，一双捕食者般冰冷的眼睛正锐利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