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莱总和镇花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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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ndon】

Joseph，会是这个名字，如果他存在过的话。

克拉克不止一次想象过他跳入自己怀抱，听着他说在学校一天的经历。当听到历史课上的提问被完美解答时，克拉克会微笑，并承诺周末带他去肯特农场。因为他喜欢乔纳森的拖拉机和谢尔比——Welling搭救的金色寻回犬。

有很多事等着这个男孩，他可以有份随自己兴趣的工作，不一定要有超能力。最好没有，那样他的一生会变得简单许多。娶妻生子，如果他喜欢一个女孩的话，否则克拉克会感激地出现在他们的婚礼上。他会爱着他，所有他认识的人也会，甚至有一天他会和布鲁斯坐下聊聊，告诉他这是他们的孩子。Joseph Thomas Kent。

但这一切都没有了。

克拉克叹息一声，感觉眼泪仍然在落下来，顺着脸滴到飞船上。五年并没有让他变好，但却让地球远离危险——他的威胁。当他在堡垒醒来，发现腰后的伤口仍然在，而其他的所有都不见了。腹部的隆起，他儿子的生命，和他自己的生命，它们都消失了……永远不会存在了。他必须离开，在因为愤怒对这颗星球造成永久的伤害之前。但在这五年中每一天都和第一天一样，当克拉克闭上眼睛，思绪就会飘回到那一天：

他永远不该赴卢瑟的约，不该去那个小岛……更远的，回到Joseph的另一位家长身上。记起他们关于瑞秋道斯的争执，他总是在尝试做她的替身，但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他可以骗自己布鲁斯同时爱着两个人，但如果不是因为Joseph的话，他永远不会去争取别的。

第一次和布鲁斯做爱的时候，他还什么都不想，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它发生在最后一次，没过多久氪星堡垒就告诉克拉克他已经怀孕了，而这就是他打算向布鲁斯坦白自己感情的时候，还有Joseph……他原本是要告诉他的。

剧烈的晃动将克拉克的思绪拉回现在。窗外迸发的火星说明他正在穿过大气层，几分钟后他看到一片广袤的农田——罗斯的土地，就在肯特家的边上。他试图拉起操纵杆但什么都突然间失灵了，飞船从Welling的朋友皮特·罗斯家的屋顶擦过，接着重重撞在地上。他爬出来，最后在脑海里的只有火焰和灰烬。

我要死了吗？在晕过去前克拉克想，但奇怪的是，这没让心出现一点波动。

【Welling】

傍晚的时候，莱克斯又打来电话了，以他一贯遵循的时间。克拉克不得不躲到了属于自己的‘孤独堡垒’里，仓库上的一个小房间，他基本是在这里写作业和睡觉，确认四下无人才敢按下通话键。现在他不是这家里唯一听力优秀的了，而Henry又恨卢瑟恨得要死——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基本就是听不得这个名字，和韦恩一起。克拉克时常想他是不是有什么亿万富翁仇视症之类的。

“嗨。”莱克斯用一个经典的开场白开头，他有一百种情绪来说这个词。“老爹日常查岗。”

克拉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才不是我老爹呢。他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我也在看电视，在城堡里，等待公主的吻。”

“罗克珊娜吗？（*：亚历山大的第一任妻子）”

莱克斯却发出一声轻笑。“我更赞同亚历山大爱赫菲斯安这个说法。更加浪漫，而且比起罗克珊娜，他说不定更喜欢我的光头。”

不知为何同他谈论婚姻的话题让克拉克紧张，他收紧下巴，四处张望。“我以为你不是爱浪漫的类型。”

“因时而异，克拉克。适当的浪漫帮助我远离尼古丁，它俩在让人欲罢不能上能彼此代替。我是酒精的俘虏了，但暂时还不想碰尼古丁。”

“但他只是个男宠。”克拉克的喉咙收紧了。他发现自己有一会儿没注意Henry的脚步声了。听起来莱克斯对他对书本外历史的无知绝望了，因为过了好几秒才有声音继续从电话里传出来。

“不太一样。有时作为亚历山大而言，征服既是爱……”他压低声音，听起来像在低喃。

“莱克斯？”

他又再次变得轻快了。“我有两张乌鸦队的门票，周日。你想邀请拉娜一起去吗？”

听到这个名字，克拉克微微瑟缩了下。“不了。我想她还在为更衣室那事恨我呢，加上我今天害惠特尼进了医务室。”

“我知道你没干任何事。”

克拉克不由咧嘴笑了下。“你总是知道。”

“但那票子是无辜的。你周末愿意出来吗？”

他开始不自觉绞起了手机挂链，一个晶状物，Brandon在离开前送给他的。在换上这个手机前，它被挂在台灯上。这让他记起了白天发生的事，和即将发生的另一件。“我不太确定我能出来。我有些，呃，亲戚来了。”

“让我猜猜，他们不是卢瑟的拥护者？”

提高的音调。克拉克能同时想象他讥讽的嘴角，和挑起的并不茂密的眉毛。他总有那种表情，当乔纳森拒绝握手的时候。克拉克有时觉得他过于沉迷于自嘲。

“一个不是，但另一个……我希望你能见见他……”一道亮光划过天空，克拉克立刻站起身，撤回左脚。他看见Henry从家的方向瞬速飞了出去，几乎在同一瞬间，巨响和火光同时从农场里升了起来。

“什么声音？”莱克斯立刻问。

“我弄掉了一个锅子。”克拉克不安地说，“——我得走了。”在他说这话之前，他已经迈开了步子开始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