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超莱超(请别喂我吃卷西版卢瑟)
不逆不互攻 不逆不互攻

Pride and Prejudice(1)(蝙超莱超四代文)

你必须要看的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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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Ben】 

战斗结束的相当快速又可笑,当对方在甲板上鸣枪十次时,这边的一切反抗就偃旗息鼓了。大部分船员跪了下来,在慌乱与恐惧中默许海盗们用镣铐将他们捆成一串,然后像群鸭子那样被赶上甲板。

布鲁斯低着头,但没有弯曲自己的膝盖。茂密的胡子能一定程度上掩盖他的身份,但仍需要速战速决。“检查货仓!俘虏在这里列队!”他听到有人命令,很快他们就会向政府索要赎金。而这就是布鲁斯想要的。他静静按上腰间的密匣,够到一枚蝙蝠镖——他要一击拿下海盗头领,当对方拿起电话的时候。

“跪下!”声音近在耳畔,但当布鲁斯回头,他发现这声怒吼并不是对自己。

就在不远处,一个同样未弯曲膝盖的男人,没穿着他的上衣,布鲁斯只能看到充满力量的背部和手臂,和被枪顶着的盘踞黑色卷发的脑袋。他转过来,布鲁斯才看到那个被持着的下颌。

“把你的手拿开。”被挟持者——这个年轻人,在黑框眼镜之下用愤怒的眼神瞪着,试图站起来,一只肮脏的脚在他的膝盖后踹了下。他倒了下去——更像是在跪倒的边缘控制住了自己。

他有那种不像凡人的有力脚步。这是第一个窜入布鲁斯脑海的念头。

“你会被吊在那桅杆上,婊子!”第一个海盗,以不尊重的手法揉捏他下巴的那个,咆哮着。布鲁斯多少觉得这是个有所暗示的称呼,因为你不会称呼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为婊子,除非你想对他的身体做点什么。

但那确实是不错的想法。布鲁斯移动着,在那海盗抓起那男人的头发,押着被捆在背后的双臂同两个同伙离开之后,悄无声息地,利用仅有的几个阴影面,从楼梯潜行下船舱。只有一些影子在灯下晃动,接着一阵风袭击了他——从耳畔刮过,布鲁斯转头,伫立在那里:一具男人的躯体正从舱壁慢慢滑落,在他的背后,被撞击的金属凹下去。这有一阵飓风,布鲁斯想,当他再次转头时,有谁正站在黑暗中。一束阳光从舷窗上照射进来,他可以看到那双天空蓝,漂亮但愤怒的眼睛。在他的背后更多人倒在地上。

“我认得你。你不是他们一伙的。”就像一些金粉撒在身体上,他迈出一步,向布鲁斯,而那艘船的地面多少被撼动了。他的脸挣脱出阴影之外,糟糕的眼镜不见了——非常完美。布鲁斯只对一个人用过这词,但男人的某些轮廓契合记忆中的脸。“为什么待在这?”

布鲁斯的目光扫视过半裸的上本身,当触碰到那张嘴唇时,血液在他的全身沸腾。我想要他。这是唯一还在运作的思想。

男人用双眼直视着他,耸动着眉峰。接下来的一瞬间那具身体消失了,但眨眼间再次出现,一片熟悉的红色布料出现在手中。“回到你的位置去。”超人说,从布鲁斯眼前失去了踪影。

 

【Lex】

莱克斯把车停进留给卢瑟的专属车位,然后按照记忆中的地图摸索着教导处的位置。在穿过一条走廊时不少学生冲着他指指点点,猜测是黑色大衣和光头在这小镇上太过专属。莱克斯转过身,附送他们一个鲨鱼般的微笑,让大部分人大惊失色——投票权有年龄限制是有道理的。

当他在教务处门外找到克拉克时,那男孩正沮丧的,失去阳光地坐在受罚椅上(他在精英学院时也坐过几次,但后来就把它们统统拆除了),当抬起头时发现来人时,那双大大的绿眼睛中闪现的光芒让莱克斯觉得他快被淹没了。

“嘿,发生了什么?我听说你和那些橄榄球队员发生的事了。”他坐到克拉克边上,第一反应是去检查男孩有没有受伤。那件红格子法兰绒的袖子处被勾了道口子,但所幸没有可见的伤痕。万分之一的幸运,莱克斯在平静的表面下想,对那些胆敢和克拉克动手的人而言。

“相信我,莱克斯,我没想伤害他们。”克拉克不安地握着自己的手,“泰丝女士要我给家人打电话,但爸和妈知道这些会疯的。银行的事让今天对他们够难过的了。”他叹了口气,把肘部支在膝盖上,莱克斯很想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但还有眼前的事等着他办。

“都交给我吧,克拉克。我先去和那位可敬的女士谈谈,然后我们再来解决银行的事。一切都会好的。”

他下决心把克拉克暂时留下,而不是立刻用毯子裹着这男孩离开——他们不是应该让他在医务室躺着吗?莱克斯打开办公室的门,事实证明泰丝女士并不那么可敬,她有那种一定年纪还没什么成就的人的虚无的自傲。“福特曼(*:拉娜·蓝在第一季的男朋友)的肩膀扭伤了,而小杰克逊得打一个礼拜的绷带,卢瑟先生,我不得不给肯特记一个大过。”

一个大过,这可不是什么公平的惩罚,莱克斯忍下内心的不耐烦。“这些和克拉克有关吗女士?据我所知,一个普通的学生不可能去单独挑衅一个橄榄球队。”

她像只过油的龙虾那样挪动身躯。“据福特曼说,有人在更衣室偷拍他的女朋友,而他抓到肯特在拉娜的柜子前鬼鬼祟祟。”

莱克斯立刻被愤怒填满了,她话里的不光明的暗示显示这完全是场欺辱,设想一个绑着绷带的克拉克几乎点燃了他,再者,为什么永远是拉娜·蓝?她就不能带着那个拉拉队笑容和她大脑缺氧的男朋友滚得远远的吗?“我想事情会被调查清楚的。但在这之前我要领走克拉克,而你不能给他记一个大过,这事很清楚是福特曼先动手的。”为什么世界上的蠢货们总用结果给人定罪?克拉克没有受伤而福特曼扭伤了他的肩膀,所以罪都被算在一个诚实且可贵的善良男孩身上?

温斯特·泰丝斜视他,肥胖的手指敲击着桌面。“根据填写的资料,他是姓肯特而不是卢瑟——你为什么不立刻出去而通知肯特先生和女士过来呢?”

有那么一个瞬间莱克斯想把她从窗户扔出去,让她和福特曼一起永远闭嘴。然后他记起了克拉克还坐在门外,等待着被安慰然后带回家。这让莱克斯重新戴上了那个蛇一般的卢瑟式笑容。“听着,如果这事传到了肯特农场里而克拉克拿到了一个大过,你就得去校长处确认一下自己的职务还在不在。”

她呆滞了几秒,立刻惊恐地站了起来,而他持续泰然自若。

“你不能这么做!”

“做个聪明人,温斯特,我的家族恶名远扬。”莱克斯尊贵而厌恶地抬手,从这肮脏的坏境里离开了。

 

红色的法拉利在道路上奔驰,目标是农场。但莱克斯在一公里外停下了车,克拉克仍旧在闷闷不乐,而他不想这么放他走。“我们还没解决银行的问题。”莱克斯说。

有几秒钟克拉克没有说话。他低着头,专注地盯着自己的一个指甲。

“我不能让你来烦恼这个。”他咬着嘴唇,在上面留下一点让人心疼的白痕。

“为什么不让我们一起商量这是不是个烦恼?”莱克斯耐心地劝说,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让他用‘商量’这词,莱昂内尔(*:莱克斯的父亲,总之两人关系很不好)会为此讽刺他到死。

克拉克长舒一口气。“我想我们遇上经济危机了,农场一直在负债,而今天早上银行的人过来了。”

“你认为他们要拍卖掉它吗?”

看起来拍卖这个词让克拉克再次紧张了起来。“不知道,爸用猎枪把他们赶跑了。”

“但这解决不了问题。”莱克斯点点头。他握住克拉克的膝盖,它坚强地树立着,但有些太过紧绷了。“有个好消息,这是个经济问题,而我很擅长解决。”

“但爸不会希望你插手。”克拉克垂下头,“我很抱歉他一直针对你。”

“或者说是针对卢瑟。就像经济问题一样,我也习惯于处理这个。我会和我的律师团谈谈,但——别担心,会解决的。和平的。”

克拉克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莱克斯发动汽车。还有一公里,他想,假装无意中瞥到身侧那张放松下来的可爱脸庞。有些特殊的东西在这男孩身上,莱克斯陶醉且沉迷地想,不然不可能和他独处的每一刻都像烟花。美丽但短暂。

 

克拉克打开家里的木门,乔纳森和玛莎正在桌子前等着他,而莱克斯刚刚发动车子离开。保佑他走远到猎枪的射程之外。克拉克暗自祈祷,想溜回自己的房间,当乔纳森叫住他的时候,他正在侥幸的吐舌头。

“我看见那辆车了。”他的爸爸严肃地说,“你还在和卢瑟家的小子来往?”

“莱克斯只是送我回家。我们是朋友。”

接着乔纳森开始重弹那些卢瑟家吃人的条例,强调他们不会无条件和任何一个人成为朋友,直到玛莎塞了一半的饼干在他嘴里。莱克斯能期待从我地方得到什么好处?克拉克漫游着思绪。他聪明且成熟,而我一无所有,甚至都不在橄榄球队里,唯一他能从我身上得到的只有数不清的麻烦和愚蠢的问题。他沮丧地想着,当回过神时,克拉克听到一些谈话和脚步。

“爸!妈!他们又来了!”他叫道,绕到窗前向外望去。是的,他认识那辆车,属于大都会银行,而现在对他们而言那标志是个噩梦。

“该死的,让他们来吧!该死的蛀虫!”乔纳森再次举起猎枪。玛莎和克拉克同时扑了上去,想把它从他手上夺下来。他不认为他的父亲会杀人,但他会因为持有枪械坐牢!克拉克慌张地想着。我得去找莱克斯,只有他才能解决这些!

门已经被打开了。他终于开始移动身体,但比他更快的,另一只手从外撑住了门框,将它重新合上——有一个新的,比熟悉不熟悉些的身影出现在那儿。但当他看清楚时,巨大的惊喜让克拉克凝固在原地。

“乌拉!”他欢呼道,掀开门向外跑去。

 

【Kent】

Henry将在船上所得到的工资扔进其中一个人手里,他攒不下太多的钱,超过几百美金就把它们都拿去贫民窟,猜测这是家族习惯。“拿着它们,走远点。”他昂起头,用身体把对方和那座房子隔开,其中有两个比他要高大,但他学会了怎么让自己看起来是最不好惹的那个。

“这远远不够。”挂着弗里曼名牌的那个,有些畏缩地说,“我们要拿走这后面的农场。”

“你们拿不走它。明天我会去银行解决这些,在这之前别让我看见你们。”

弗里曼谨慎地绕着他走,看起来这像是个刚从选美大赛上回来但不小心摔进垃圾堆的家伙,可能还有个老头把自己的眼镜错塞在了这张脸上。无论如何,他都宣誓了这里受人保护,而看在格瑞想攻击却变得红肿的手的份上,他没在开玩笑。

“我不知道乔纳森•肯特有个兄弟。” 另一个黑色卷发的脑袋缩在他背后。那是玛莎肯特与乔纳森肯特在读高中的儿子?

“你现在知道了。”Henry简单地说,在他们鼻子前关上门。

 

当Welling打量他几年未见的哥哥时,有一些变化显而易见。

“你看起来超棒的!你从哪儿拿到这些肌肉的? ”他惊讶地说,好奇的绕着Henry打转,“你留了胡子吗?”有一些淡淡的胡渣长在他的下巴上,那里本来有一道漂亮的沟壑,现在不太明显。

“我穿越过赤道,然后新陈代谢就变得太快了。”Henry说,他面前放着一杯热可可和半个派。当乔纳森肯特和玛莎肯特发现自己儿子行踪不定的兄长回来时,银行和卢瑟都被扔在了一边。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还要接着旅行吗?”玛莎吻了吻他英俊的脸,他看上去更加成熟了,而且具有力量。露在背心外的手臂结实而匀称,就像有谁在上面涂了层蜜糖。她的儿子有一天也会成长吗?但如今看来他只是在疯狂长个而已。

“我想这会是个久住,玛莎。”Henry回吻了她。事实证明他们为最小的El选了最好的人类家庭,如果可以的话,他同样希望成为他们的儿子——但他有些超龄了不是吗?“我向星球日报投了简历,大学的实习经历派上了点用处。他们同意给我个岗位。”

“你要待在这儿?我以为你会搬到大都会。那不会对两份工作都更方便吗?”Welling插嘴。

“听上去很有说服力。但不。我会待在这。”

“告诉我你有比想把我管起来更好的理由。”这男孩沮丧的说,宽阔的肩膀塌着。

Henry露出了短促的笑。他是擅长微笑的类型,起码在Welling的记忆中是。但从某个时间点起Henry就不再尝试做个微笑天使了,五年前的事对他们所有人都起了点作用。

“如果你更努力点,你也能看见。”Henry像大卫雕塑般的脸转向一侧,对着天花板。

“什么?”

一个停顿,然后他答复道:“Brandon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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