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莱总和镇花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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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e】【Brandon】

从他们躺下之后，克拉克就一直保持沉默，但布鲁斯知道他没有睡着。‘不论他意识到与否……我想看到克拉克的脸……再多一秒我可能就要在这发疯了。’布鲁斯的双手开始在克拉克身体上游弋，从腰部到肩膀，将他慢慢转过来。克拉克仍旧紧紧闭着眼，当布鲁斯慢慢靠近他时，那双蓝色眼睛睁开来。

这画面就像他们之间没有经历过这五年。布鲁斯仍然记得他与克拉克度过的最后那晚，那晚他决定他俩将要在一起度过余生，戒指就放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现在它还在那儿，只不过自从瑞秋死后布鲁斯再也没打开过那个抽屉，就连那房间他也没怎么进去过，所有与克拉克有关的东西都被锁在里头。阿尔弗雷德会定期清洁它们，他总是知道在内心深处布鲁斯最想要什么。

克拉克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蠕动了一下，布鲁斯用手臂按住他的腰。

“你要到哪里去。”他压低声音。

“去肯特夫人那儿。”克拉克咬咬牙，“我答应过晚上和她详细说说Tommy这些天的事。”

布鲁斯看着他足足有一分钟，表情冷峻，每一秒对克拉克而言都像是一年。

“我要走了。”他深吸一口气，拉开布鲁斯的手。后者突然扑上来的动作让他吓了一跳。

“我有话要说。”

克拉克沉默着。

“在瑞秋去世前，我想过要把自己的感受告诉你。”

克拉克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真没想过现在和布鲁斯讨论这个，事实上，这一辈子他都不想再提到那段时间的事。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正在变得冰冷，克拉克艰难地说：“我很抱歉她——”

“我没在责怪你。”布鲁斯厉声打断道，但没有任何在发怒的迹象。他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克拉克身边的一个枕头上，月光让他面部的轮廓罕见的柔和。“我只是想说对不起，克拉克。发生在她身上的是个悲剧，但我不应该把这事扩大到你我头上。”

克拉克张了张嘴。颤抖的吐出一口气，他轻轻握住布鲁斯的手。

牢牢回握住，布鲁斯俯身凝视他。他眼里闪烁的光芒让克拉克屏息。‘他在等着我的回答。’克拉克哑然，他的胸口立刻有一阵疼痛，知道自己的眼睛再次红了，也知道无论多少年过去，这人永远是自己的牵挂。克拉克垂下眼，瑟缩地等待布鲁斯慢慢地靠近，有一只手捧起他的后脑——这是一个真正的吻，当他们确认互相都深爱着彼此。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布鲁斯粗哑地说。

克拉克迷茫地眨眨眼。

“每一次我吻你，都像是第一次。”

他加深这个吻，克拉克无声地呻吟着，他抱住布鲁斯的脖子。但那瞬间他试着回吻他时，克拉克感觉到一只手正紧贴在自己的腹部，他绝望地摇摆着头，试图摆脱掉这阴影，但它如同恶魔的利爪般尖锐，又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滚烫，鲜红的血液铺满自己与布鲁斯相缠的身体。

“不！”克拉克惊喘着，用双手捂住嘴，眼泪无声地流过他的脸。蓝色的眼睛恐惧又无助的睁大。

“我！放开我……别碰我……布鲁斯！布鲁斯！”

他紧紧合上眼，有一只温热而坚定的手放在他的肩头。克拉克仍旧颤抖着，他不信任自己想象到的。用双臂抱着自己，片刻之后他才能听到布鲁斯焦急而拔高的声音，才意识到他刚刚一直在摇晃自己，说话。

只有他，只有布鲁斯在这，碰到我的只有他。克拉克抬起头，布鲁斯的脸看起来接近疯狂，克拉克从没见过他这样狰狞接近魔鬼的表情，但却不能让克拉克感到一点不安，相反的，只要见到他，在他身边一秒，那些噩梦就不再张牙舞爪地要吞噬他。

“布鲁斯？”

听到那带着哭腔的，绝对不好的声音，布鲁斯立刻紧紧拥抱住他，用手指抹掉那些克拉克意识不到的泪水。“是的，我在这，我就在这和你一起。”压抑着全部怒火与担忧，他轻柔地说，感觉到那紧靠着自己的身体正在发抖变冷。他知道有什么事发生过了，但因为克拉克不想说，布鲁斯也不会去问。

【Lex】【Welling】【Kent】

“什么动静？”克拉克说，在玩牌的两个人同时抬起头。

乔纳森趁机丢掉一张红桃A。“去看看你哥哥。”他命令道。随着克拉克慢慢挪动屁股，莱克斯一起站起来。他把牌向下覆盖在桌面上。

“别趁我不在时偷看，肯特先生。”

乔纳森挥挥手。“不像某些人，我可不是个骗子。”

留下他和玛莎待在一楼的客厅里，莱克斯牵起克拉克的手。他这动作时注意到乔纳森不自在的咳嗽了声，同时克拉克的脸颊微微泛红。这男孩垂下绿苔般的眼睛，灰溜溜地从他父亲身后划过。

“好像背后有两根箭在扎着我。”克拉克声音很小地嘟囔。

莱克斯笑了。“我想我正在练习和他们‘相处不错’。”

“是啊。如果你愿意的话，你能和所有人都相处的不错。”克拉克胆小地往后探头，接着窜进拐角里。他扣了扣Brandon房间的门。

“奇怪，他往往在我上来前就开门。”克拉克又敲了敲，接着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莱克斯忍不住摸摸他一边蓬起来的黑发，他爱这男孩活泼起来的一面。知道克拉克身上还有些没愈合的伤口，莱克斯轻轻扶着他的手臂。

“听到了什么？”他柔声问。

“不太清楚。有人在说电话。”克拉克苦恼地，皱着眉说。

“想念你丢掉的超能力了？”

克拉克眨了下眼。门突然被打开了，他‘呀’地往后跌入莱克斯的怀抱。

“你是谁！”克拉克警惕地惊呼。而莱克斯立刻没在笑了，他慢慢地挑眉，看着对方面无表情地在身后合上门，一只手将手机塞口袋里。布鲁斯韦恩看上去比之前更加阴沉了，莱克斯想象他在那件怪诞的黑色蝙蝠衣中。不动声色地挡在克拉克面前对他互相瞪视，莱克斯用华丽的语调道：

“这真是个特洛伊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