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莱总和镇花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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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x】

在他俩吃完了午餐，把克拉克送回学校后，莱克斯知道自己该重视起拉娜的事了。他之前没把对付她提上日程是因为还有太多要紧的事排在前头：莱昂内尔没有一刻停止阻扰他的商业扩张计划；向布鲁斯·韦恩提起银行那桩事与同天蝙蝠侠出没在城堡不可能只是个巧合；而对Clark Brandon Kent的调查也才进行了不到一半。莱克斯现在知道他在星球日报上班，准点或者加会儿班回家（没证据显示他的公寓超过薪资水平）。肯特不去夜店，不赌博，不买强力球，这让他几乎等于是‘无趣’本身……但某些直觉告诉莱克斯那只是对方希望被人知道的部分，至于剩下的那些，他愿意赌1000万在那五年没记录的‘环球旅行’上。

在10分钟内玩了一局台球当做思考时的消遣，莱克斯在办公桌前坐下。拉娜蓝的档案在最开始就备份在电脑里了，但他还没有查过克拉克的手机。在数据库里输入‘拉娜’的关键词后，跳出来的记录远比莱克斯设想的要多。他开始安静而严肃的浏览，发现克拉克很少主动给联络她，但她的名字却被添加在‘星级联络人’里——这意味着无论在什么状态下，她的情况总被排在第一披处理。

莱克斯的心情在发觉自己也在‘星级联络人’里，排位还比她高一级后好了一点，但仍然没放弃永远‘摆脱’她这个选项。他沉思着起身倒了杯白兰地，一个不被欢迎的声音造访了这座城堡：

“莱克斯！”

他造作地笑笑，同时关掉电脑显示器，绕过去迎接他的父亲，莱昂内尔·卢瑟。自从上次他把莱克斯丢在污水治理厂后他们就没见过了——‘他正在一个邪恶计划的实施中’，莱克斯在心底暗自打量。

“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父亲？”

他父亲的长发纠结地像钢丝球。“只是来看看我的儿子。”同样很虚伪的，莱昂内尔说。“这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就像您看到的一样好。”

如果有个‘谁说话最假？’的比赛，那他俩都能赚钱。装作不经意地顺着房间绕了圈，莱克斯希望这大厅里没留下与克拉克有关的痕迹，他的父亲对这男孩注意的越少越好——哦。SHIT。他记起了楼上的那间屋子，门上有一个大大的，爱心围成的名字。

“别把留在这镇子当做惩罚，莱克斯。唯有痛苦才能带来教益。”

“本杰明·富兰克林。”一个鳄鱼的微笑，但莱克斯是发自真心地快活——仇敌也许料不到会给予你馈赠，他忍不出回忆克拉克的吻，这男孩在这方面有些无师自通。

“我正在感受我的成长，父亲。”

浑浊的恶毒眼睛转了转。“很高兴你能这么想，儿子。在来的车上我听到了点消息。”

在他父亲的指挥下，莱克斯用遥控器放下巨大的电视屏，他转到时事频道。那里正在循环插播一条蝙蝠侠与超人在比佛利的火灾现场大打出手的新闻。“我正在看着什么？”莱克斯问。在接下去的一个瞬间里，超人从镜头里消失了，而蝙蝠侠滚落在地上。莱昂内尔在此时关掉了电视，把一叠纸递给莱克斯，他一张张地看起来，发觉这是几张逐帧解析图片——看起来在超人掐着蝙蝠侠的脖子时，有一道在空中的影子抱住了他，但在下一帧他们就都不见了。

“你认为这是什么？”莱克斯皱着眉。

“和我想问你的一样。你对此的看法是什么？”

“只是又一个超能力者。”正看着他的父亲，莱克斯让自己的表情里没有丝毫关心。他还不知道这里面的阴谋，但力求‘无辜’总是没错的。

“想想。为什么要情愿隐藏真面目？”

“问问卡利斯托（*：WWE摔跤手，带着面具）。”莱克斯保持冷静地说，继续喝他的白兰地。“什么让你觉得我会关心这个？”

“也许是因为你最近对哥谭的关注。”莱昂内尔意有所指地说。

他总是怀疑有一个他父亲的眼线在这城堡里，而现在莱克斯肯定了。

“我留意他与我关注马克·米勒一样多（*：Benchmark股票分析师）。”他撒谎道。在一阵严厉的打量中泰然自若，然后他父亲的语调转为变得轻蔑而淫||秽。

“我以为你最近放了太多注意力在那孩子身上，才会忽略了帝国的建设……小心点，莱克斯。我不想干涉你的‘私人兴趣’，但xing侵未成年这条法律你我的律师团队都经验缺缺。”

从这话第一个字起莱克斯就想挥拳，但他忍住了，被惹怒才叫输了一盘。缓慢又冰冷地吐着信子，莱克斯说冷笑道：“我知道那些照片的事，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所以，别费心机了。”

莱昂内尔黑暗地紧盯着他。“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儿子。只有买卖和交易。”

“这不是一桩交易。”莱克斯从内心开始厌恶，“克拉克也不是商品。”

有一阵子他的父亲只是面无表情地与莱克斯对峙，然后一个恶意的笑出现在他脸上。“看好他，莱克斯。希望这男孩能给你想要的乐趣。”他踱着步子从门离开，而莱克斯希望他是在踏进地狱。

【Ben】【Henry】

克拉克很高兴奎恩约定的地点远离比佛利山庄，尽管还是在洛杉矶，但他能在搭乘公共交通工具时整理一下乱糟糟的心情。这感觉非常不好，他上一秒还在暴跳如雷而下一秒就垂头丧气，就好像所有的感情都被放大了100倍而他还正巧丢掉了控制杆。

在地铁上有人试图把手‘放上’他的臀部，让克拉克非常愤怒，但他只是轻轻握了握它，让它肿起来但没伤及骨头。克拉克默默换了节车厢，然后更糟糕的就发生了——有人撞到了他的腹部。

一股巨大的危机感袭击了克拉克。“离我远点！”他厉声说，立刻推开对方，同时后退几步护住自己的肚子。他不知道这动作是哪儿来的，但他就是想这么做。

“嘿，dude!我很抱歉但你没必要发火！”对方莫名其妙地瞪着他，“别像个怀孕的姑娘一样！你这肌肉不是假的吧？”

半个车厢的人哄笑起来，剩下的半个正在打量他是不是个姑娘——“叮咚！”下一站到了，于是克拉克满脸涨红地逃下了地铁。他羞恼地埋着头疾步走，当拐进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时，这情绪已经变成了种自我厌恶。‘我讨厌这样的自己！’克拉克恨恨地飞上天——但手还在护着肚子。

一共有65位客人被邀请参加奥利弗·奎恩在季度中期的晚宴，但不包括韦恩家的人。他大概是某种不请自来，布鲁斯想。这晚宴的目的是为了庆祝奎恩集团上个季度突破的收益大关，但布鲁斯真正想与奥利弗谈的是关于莱克斯·卢瑟的事。看上去这年轻点的卢瑟正在千方百计挖出蝙蝠侠与韦恩的关系，布鲁斯不得不对此提高警惕。他搜集了所有资料，但莱克斯·卢瑟在精英学院与零点俱乐部的时间有一段空白。在得知了奥利弗·奎恩碰巧是他的同学后，布鲁斯决定这是个好的突破口。

安排好一切，下午1点他收到了克拉克‘在路上’的短信。距离晚宴开始的时间还早，于是布鲁斯准备先带他回宾馆休息。在奥利弗同时出现的场合带着克拉克是极其愚蠢的行为，但布鲁斯却无法控制这么做，有一部分的他期待这会是个结束的哨音——事实上，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叫停这骗局。就像个泥潭，没人在拉他出来，但却有两个人让他继续下沉。

克拉克出现时很冷静，但布鲁斯一眼就看出了他正在经历剧烈的情绪：他蓝色眼睛外的部分微微发红，不是某种发怒，而是脆弱的象征。

‘他就像个小男孩一样好懂。’布鲁斯在心中叹了口气，他试图别去在意。‘这不是我想做的。’他告诉自己。在回房间的路上，克拉克一言不发，他就像个影子那样跟在布鲁斯身后。这让布鲁斯的情绪从尽力忽视到不解到忧心，终于，这开始让他不舒服了。布鲁斯不得不承认，克拉克对他的影响已经超过了预定计划。

“发生了什么？”关上房门时布鲁斯问，努力克制不太关心。他刚刚决定远离一些才是正确的，同时对他自己和克拉克……当然，还有他而言。

但克拉克只是陷在沙发中，眼睛通红的，布鲁斯在他面前坐下等待着，但过了会儿，他发觉克拉克正在小幅度发抖——那双自信而骄傲的眼睛下垂着，双手牢牢握着彼此。

他正在害怕。布鲁斯想。有一会儿被震惊到无法开口，但当他发现时，他已经在拥抱克拉克——这动作不是经由大脑产生的。布鲁斯由嘴里发出一连串轻轻的安抚，几分钟后克拉克的颤抖消失了。‘我已经立刻离开。’布鲁斯想，刚松开一条手臂，别的两条就立刻环住了他的肩膀。

“待在这。”克拉克轻声说。

不，我不能。布鲁斯握紧双拳，他能做的只有推开克拉克。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知道我该正视它。”克拉克的声音变得更轻，更不确信，“我——”

门铃响了。

克拉克看起来仍然想继续，但它一刻不停地响着——终于他低下头，咬了咬唇。

“也许是奥利弗。我们可以过会儿再谈。”布鲁斯压低声音。

克拉克点点头，他的嘴唇发白，布鲁斯知道那假装无事的笑容很勉强。他起身时克拉克就像尊雕塑般垂着头——布鲁斯打开门。他的呼吸窒了窒，随后是一股自嘲感。

终于。

“关上门。”Brandon用口型说，表情严峻——在他们认识的30年里，布鲁斯从未见他如此愤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