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莱总和镇花结婚了吗？

有人说大超和大盾性格像，根本不像，性格交换的话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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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当成你的敌人，记住如果你不能第一时间干掉他，他会反抗。”史蒂夫道，“然后像这样出拳。”

他微微弓起身体，两腿稍弯曲，肌肉紧绷，而右手迅速打出一记直拳，吊在半空中的沙袋高频率小幅度震荡起来。

“试试。”史蒂夫后退，对一旁的吉米说。

他们已经进入了北极圈，这是一趟艰苦漫长的旅程，而这艘船提供了几乎所有他们需要的，酒吧，心疗室，还有一个不小的健身房。史蒂夫在跑步机上进行他每日必备的晨跑，就在他把机子跑得发热时，吉米打扰了他。

“罗杰斯上尉，我是吉米戴维斯。”吉米不安地搓着手，“您也许还记得我。”

吉米是个瘦弱的小个子，一头红发。史蒂夫从跑步机上跳下来。

“是的，我记得。”

吉米兴奋地握住了他向自己伸出的手：“叫我吉米，罗杰斯上尉。”

史蒂夫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吗，吉米。”

“嗯……这也许很失礼。”吉米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派克先生说您是个非常厉害的战士，我在想您是否愿意……嗯，教我些什么……”他舒了口气，自卑地笑了笑，“如您所见，我并不强壮，上尉，别人总是嘲笑我。”

吉米有着矮小的身材与细细的手臂，史蒂夫看着他，他想起了一些事。

1941年，史蒂夫罗杰斯站在维塔射线的发射台前，热血在他的胸膛里沸腾。

而霍华德史塔克，手里还端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就站一旁，那差不多是史蒂夫对他最深刻的印象：白衬衫，而他卷起袖子，眼睑带着彻夜工作的青色，但依旧神采飞扬。这是史蒂夫遇见的第一个史塔克，而他之后漫长人生中遇见的每一个，尽管有所改变，但史塔克们都是如此精彩。

霍华德史塔克目视前方，问史蒂夫：“感觉如何？”

“很好。”他有些紧张地回答，“这差不多是我生命里最棒的一刻了，史塔克先生。”

男人抿了口咖啡，偏了偏头：“这话说得太早了，史蒂夫，长路漫漫。”

“也许不是很长，史塔克先生。”史蒂夫毫不犹豫，“下一秒，我为国家而死。”

霍华德看着他，然后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有些事你该抱有希望，会有一天，你总该为你自己而活。”

史蒂夫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他看向吉米。

“当你想要，一切都会改变。”史蒂夫示意他向沙袋走去。史蒂夫为吉米做示范，然后让吉米练习几轮。他的出拳一开始很无力，甚至软绵绵的，但渐渐地，那变得好多了。史蒂夫站在一旁认真看着，然后他发现有几个船员包围了他们。他们都很强壮，有几个超过了史蒂夫的身高。

“这用来抓花女人的脸吗，菜鸟吉米。”其中一个大块头挑衅地说，其余的人立刻哄笑起来，吉米气得脸通红。大块头毫不在意地冲他吐了口唾沫，逼近史蒂夫讥笑道，“你又在这干什么，脱衣舞娘？”

他们这回发出了一阵淫秽的笑声。

“你想打一架？”史蒂夫平静地说。

大块头瞪着他，把自己厚实的胸膛拍得咚咚响，大声吼着：“朝这儿来一拳，娘们！”

史蒂夫挑了挑单边的眉毛，摆出刚才的姿势，看上去毫不费力地挥出一拳，这拳打在了对方肚子上。让那个跋扈的表情凝固在他的脸上，而下一秒他就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然后慢慢滑到地上。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史蒂夫转过头对吉米说，“这是个错误的示范。当你站在战场上，别手下留情。”

当史蒂夫回到房间时，当然已经冲了澡并且换了身衣服，克莱尔正在电脑上写他的稿子。史蒂夫用毛巾擦着金色短发，坐到自己的椅子上。

“工作怎么样？”

“不错。”克莱尔伸了个懒腰，然后让自己转过来，“日常锻炼怎么样？”

“……”他看了看天花板，“不错。”

“那么目前看来是好的一天?”

史蒂夫沉默了几秒，微微弯起嘴角:“是的。”

克莱尔也微笑起来，他抬起镜框揉揉蓝色的眼睛。然后克莱尔站起来，对史蒂夫说:“我得去趟船长室，请他过目这天的稿子。你懂的，保证我没有乱写些什么。”

史蒂夫点了点头。等到他出门，史蒂夫掏出自己的笔记本与一支黑色原子笔，他记录下每天遇到的人。在克莱尔肯特的下一行，他认认真真地写下吉米戴维斯。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音乐，史蒂夫转过头，他看见克莱尔的手机被遗忘在桌子上，正在一闪一闪地发着光。史蒂夫犹豫了，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替克莱尔回答这个。这有些冒犯克莱尔的隐私，史蒂夫下定决心让它就这么响着。过了会儿，它安静了，史蒂夫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但那只坚持了一小会儿，很快地，还没等史蒂夫舒口气，那个小东西又响了起来。

史蒂夫皱着眉看着它，它不依不饶地震动着，并且发出声音。

好吧，史蒂夫投降了，也许对方真的有什么急事。于是他站起身，快速地拿起那个手机。它和希尔介绍的有些不同，希尔给他的有更多的按键，而克莱尔的只有一块光滑的平面。但它也有个绿色的图标，史蒂夫照希尔所说的那样按下那个绿色按钮，但它毫无反应。

现在这是个大问题了。史蒂夫叹了口气，他又试了一次，这回手指碰巧在图标上划过。史蒂夫看到它的界面发生了变化。这大概意味着接通了，史蒂夫把它放到耳边，尝试着说声：“您好？”

对面沉默了会儿，有个低沉的，略微有些沙哑的男声说：“……他去哪儿了？”

“……你指克莱尔的话，他现在不在。”史蒂夫对这个听上去不友好的声音一下子起了警戒，于是他也换上了强硬的语气，“有什么事吗？”

对面又开始了沉默，再开口时语调显得更加生硬：“等他回来了，让他立刻回电话。”

接着电话被挂断了。

史蒂夫恼怒地瞪着它，不管对方是谁，他都想过去给他一拳。

当克拉克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史蒂夫坐在凳子上，双手交叉，蓝绿色的眼睛盯着自己的画面。

“我们谈谈，克莱尔。”他严肃地开口。

“……”克拉克不知所措地推了推眼镜，在他面前坐下，“好的，史蒂夫。”

“我很抱歉擅自接了你的电话，我判断那可能是什么紧急的事情。”

“啊，那没有关系。谢谢你，史蒂夫。”克拉克心里悲鸣，不要是布鲁斯，他一定要批评自己忘带手机这回事了。

但史蒂夫仍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克拉克有些紧张起来。

“克莱尔……”他郑重地开口，“你的朋友该更尊重你一些。”

“……什么？”

“你的朋友，他用令人不愉快的方式说话，我猜测他平时也是那么对你说话的。”史蒂夫认真地看着克拉克，“他没有权力命令你。”

好吧，那肯定是布鲁斯了。

“史蒂夫……”

“你很好，克莱尔，但这不意味着别人能欺负你。”史蒂夫坚定地开口，“下一次他那么说话，你该给他一拳。”

“我可以教你。”史蒂夫补充道。

“不，你肯定是误会了什么，史蒂夫。”克拉克急忙摇头，“他对我很好，只是不善于表达，而我总是给他添麻烦。甚至这回来这里前也给他惹了许多事，但他仍旧不遗余力地帮我。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史蒂夫的眼神里仍有些怀疑，但克拉克坚定地看着他。过了会儿，他皱起的眉毛松动了，脸部俊美坚毅的线条也缓和下来。

“原谅我，克莱尔。”史蒂夫轻声说，“你也许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的新朋友，我还不习惯。”

克拉克把手放在他的肩上。

“谢谢，史蒂夫，我很高兴你为我担心，但你把我当作朋友才是最好的消息。”克拉克温和地笑道，“想去甲板上走走吗，我还没有在海上看过北极。”

船只行驶在北冰洋中，经过一座座小型冰山，偶尔有些飘来的浮冰被船头碾碎。

克拉克惊讶地发现这些冰真的像它们看上那样冷，他甚至在厚厚的防寒服里也冻得打哆嗦，这些从前他在空中飞驰或是踏步雪原时从未感受过。但史蒂夫站在他身边，却只穿着那件白色短袖与一件薄夹克。

“你不想加些衣服吗，史蒂夫？”

史蒂夫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这样挺好的，你想要我的夹克吗，克莱尔？”

克拉克有些挫败地把自己的脖子缩回衣领里，然后他吸了吸鼻子，说：“我得给他回个电话。”

史蒂夫点了点头，但显然提到布鲁斯，他的表情仍然有些僵硬。

克拉克跑回船舱，冲冰冷的手呼了呼热气，他决定以后使用冷冻呼吸时多想想，这太不好受了。克拉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布鲁斯的号码。响了两声后，它接通了。

“布鲁斯？”克拉克揉了揉发红的鼻尖，“我忘带了我的手机。”

“……我已经知道了。”布鲁斯听上去有些无奈，但不生气。

克拉克准备的一堆认错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

“……”

“……”

“……你现在在干什么。”布鲁斯率先开口。

“和史蒂夫在一起。我们在看北极。”

“你有些感冒了。”布鲁斯一针见血地指出。

“没有。”克拉克努力把要从鼻子里流出的水吸回去，“但有点冷。”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正当布鲁斯的声音重新变得严厉时，船身突然猛地震动了一下，克拉克摔倒在了地上。然后随着“嘎”的一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克拉克急忙去捡起手机，但那已经挂断了，他再拨回去，变成了一阵忙音。克拉克看了看手机，信号被屏蔽了。

发生了什么？他迷茫地站起来，此时甲板上发出惊呼，脚步声瞬间慌乱了起来。还没等他出去看，史蒂夫已经率先跑了回来。

“史蒂夫？”

史蒂夫沉默了一会儿，冷静地说：“船停了，克莱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