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莱总和镇花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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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Henry】

第xx封信：

真的挺糟糕的。昨天午饭时，伊丽莎白对我表白了。‘想和永远你在一起，布鲁斯。’她说的很是诚恳，但太肉麻了。我一个字也听不下去，所以就借口早退了。刚进家门就踩到了三块吃了一半的虫虫软糖，花了10分钟才把它们从鞋子上扣下来。呃，呕！Bale真不是个爱干净的小孩，尽管他现在还只有1岁半，但我已经能想象这家伙以后躺在垃圾桶里捉耗子的场景了！

说了点废话，到此为止，和你对话时我总爱说多，但老师们还评价我沉默寡言呢。写这封信是想抱怨几句，我不喜欢谈恋爱，也不喜欢和那些人做朋友，这到底在哪里碍到其他人了呀！父亲说伊丽莎白向她父亲告状了，她父亲又向我父亲告状了，指控我‘伤了他家公主的心。’哼，要我说，她才不是什么公主呢，她喜欢我是因为我在学校里出类拔萃，但她可不够，她充其量只是个家境比较优越的小女孩而已，既不能理解Sartre的存在与虚无论，也无法复述量子假说，这叫我如何爱上她呢——这世界上总有与我相配的人，但肯定不是她喽！

周五在老地方等你，这件事还得好好说说。顺便一提，上次拿给你的碟片看了吗？那是我最喜欢的一集。

——BW

回信：

很高兴你给我写信。如果我俩看了同一集的话，就都该同意灰幽灵与Ross Marien的爱情并不是因为彼此相配，而是一见倾心。希望有天你能明白这道理，那样你才能幸福的生活。

另外，向伊丽莎白道歉，布鲁斯。做个绅士。

——S

布鲁斯关掉广播，他还没听到那地震的后续，但Brandon和Bale在场总不会太糟。他现在真不想见到他们，不然就会忍不住当着Bale的面责问Brandon究竟对那小孩做了什么，说到底布鲁斯都还不确定多少几率那是Bale的。他大概知道Brandon这人不大可能去随便乱搞，但无论如何妥当点总是没错。而且说来，那小孩现在去了哪儿？布鲁斯不记得在哪里监视到超人已经是个父亲了，也可能他把私生子秘密地藏了起来——如果是后者多半就麻烦了，孤独堡垒或者宇宙里哪个星球，Brandon爱丢在哪儿都行。最坏的可能性‘它’已经死了，那么布鲁斯独断Bale最好别知道。很显然，他的弟弟在过去五年内的精神状况不算稳定，这事能少则已。

克拉克的突然出现有种故意的味道，但没得逞后他有够失落的。“你为什么没被吓到？”他郁闷地撇嘴，布鲁斯坐在椅子里看起来格外轻松，而克拉克真的很想看他尖叫着从那儿跳起来。

“因为我年纪够大了，Son。”

“这才不是理由呢。”克拉克给他一个不好笑的表情，扯扯身上的衣服，“这衣服真让我别扭。它看起来像裙子，而且还不够大。”布鲁斯赞同这观点，这件白色的医用检查服基本就是他形容的那样，但如果要布鲁斯说的话，它更像两片长度到大腿一半的长方形布，侧边各有三根细线扎起来。克拉克从腰部向上和向下的侧面完全没被盖住——他有个真的巨大的胸部和丰满的臀部，布鲁斯敢肯定自己可以往被顶起来的布料里吹气。

“我喜欢它。”他直率地说，装作要把手从空隙里伸进去。

克拉克打掉了它。“嘿！”他不满地嚷道，“要我提醒你约法三章吗？”

布鲁斯耸耸肩，把它收回来。事实上，他做这‘不合法’的互动是故意的——布鲁斯需要克拉克的脸上多出现些生气的，情绪化的表情，这多少能警示布鲁斯他正在看着谁，正在现实中，而不是幻想里。

“我要接受多少检查？”克拉克问，正在爬上一个金属台子，飞行外的其他动作他做起来也是轻飘飘的。当他闭上眼睛时，布鲁斯陷入了几秒的沉默，那看上去实在是太像了——克拉克说有一半他的基因来自于Brandon，但布鲁斯完全没发觉那部分的存在，它们都太完美了，太……“你到底要不要往我肚子上涂东西？”亮晶晶的眼睑颤动了下，克拉克忽闪开眼睛，微微皱眉。刹那间那阵恍惚消失了，布鲁斯用平稳的笑容掩饰自己。

他示意克拉克向上拉起衣服，然后往那结实的腹部涂上一层胶体。当这动作完成后，布鲁斯发觉克拉克正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发现布鲁斯抓到自己了以后，他才窘迫地躺了回去。

“你在紧张吗？”

克拉克非常迅速地摇头否认。“有点凉。”他干巴巴地说，但还在不安地转眼珠。布鲁斯忍住笑，打开几个仪器上的按钮，机器运作起来前他俯身在这年轻人耳边低语：“只是确认它在那儿。很快。”

克拉克盯着天花板。“如果不，怎么办？”他舔着嘴唇。布鲁斯知道克拉克开始犯傻了，他被几个女孩问过相反的蠢问题，布鲁斯厌烦于重申没有内||she怀孕是不可能的。但当它发生在克拉克身上时，他破天荒地觉得有些可爱——或许这年轻人本身就够可爱了。

布鲁斯握住他放在一边的手，低头吻吻那紧绷的脸颊。“他在。你看到乔纳森了，记得吗？”他柔声说，抚摸克拉克的头发让他冷静下来，过了会儿他点点头，能放布鲁斯坐回显示器前。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几分钟后，惊喜而激动的，布鲁斯看到了他的小孩。瞬间对身体结构的研究欲望完全被抛到了脑后，他将鼠标移到那个图像上，把它放大。

看着它具有生命力的跃动了会儿，布鲁斯才长长舒出一口气。

“布鲁斯？”克拉克紧张而急切地呼唤道。

“是的，他在那。来看看。”布鲁斯把屏幕转向他，克拉克侧躺在那儿，脸颊红扑扑的，明亮的蓝色眼睛溢满幸福和好奇。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哈哈地大笑。在克拉克的感染下，布鲁斯也开始难以控制地咧开嘴，他知道自己像一个白痴，但这是他十二年中最开心的一刻。肆无忌惮地笑了会儿，布鲁斯走过去把克拉克抱起来，他还记得他们还有许多任务要完成呢。在测量完体重，肚围，心率等等后，黄昏到了，保存完文件夹，布鲁斯知道就算是再不乐意，他也得让克拉克知道那消息了。趁他光着脚探索这专门布置的房间时，布鲁斯假装想阅读今天的新闻。

“克拉克。”他大声念那篇报道，“上午10点，堪萨斯的斯莫威尔发生了小规模山体坍塌，现场被埋人员系斯莫威尔高中学生LanaLang与Clark Welling Kent……”克拉克的胃一下子翻腾了，他以布鲁斯看不见的速度冲过来，“……在超人和蝙蝠侠的营救下，两名学生在被埋30分钟后救出。经医院方面确认，Lana Lang已于12时40分苏醒，目前在监护病房观察。但另一方面，Clark Kent却迟迟未有消息……”他读到最后一行，克拉克的面色已经变得很苍白了，恐惧铺天盖地向他袭来。

“Oh，天啊。”

布鲁斯把手放在了克拉克的手上。“你先过去，我随后到。”他确定Bale已经把那山上的氪石清理完了，因此克拉克现在到那儿是不会伤到身体的。点点头，克拉克看着布鲁斯，再次紧紧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