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莱总和镇花结婚了吗？

                                         
别担心吉米 他会有福利的

达米安表示:父亲 我真的对超人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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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的目光沿着克拉克的脸古怪的滑行了一圈。“吉米·奥尔森。”他干巴巴地念出这个名字，嘴角绷得更紧，“那个摄影师。”

克拉克点头，仿佛听见从自己的脖子与脑袋的连接处发出僵硬的“咯吱”声。他对于不得不利用吉米内疚极了，但如果这样能让布鲁斯不再为自己操无用的心，他甘愿背负这个代价。也许超人能给吉米一个大大的拥抱作为补偿，克拉克绝望地绞着布鲁斯看不见地方的餐布。

“你们同居了？”布鲁斯毫无感情的声音让这听上去甚至不像个疑问句。

“是的。”克拉克努力展现他最友好最幸福的笑容，他回忆着布鲁斯第一次吻自己，然后笑得像朵向日葵，“我们相处的不错，我洗盘子他拖地。”

起码没在这一句上撒谎。克拉克感觉好受了许多。接下来大概有30秒他们谁都没有发出声音。接着布鲁斯站起来——也许踢到了桌子（天哪他的膝盖。克拉克心疼的想。）——但背脊挺直，他动作缓慢且优雅的整理了袖口，在这期间目不转睛地盯着克拉克，像是在等待什么，于是克拉克只能继续挂着那个大大的笑脸凝固地盯着盘子里的烂牛肉。求你了快走吧，再多一秒我就会扑上去抱紧你，然后变成你最讨厌的超级牛皮糖。克拉克拼命睁大蓝色的眼睛，当你不知道眨眼睛会掉下来什么东西的时候，就得感谢自己是个氪星人这回事了。

终于他听到布鲁斯深吸了口气，快速离开的脚步声。

 

迪克的脸被黑暗袭击时他正窝在蝙蝠洞的椅子上吃一个汉堡，夜翼掀开那件被扔在自己脑袋上的西装外套，发现布鲁斯正坐在显示器前，一只手快速敲打着键盘，另一只粗暴地撕扯着自己的领口。“嘿，你说过今晚不回来。”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挪过去，“你没有，呃，和克拉克去度过什么久别似新婚之夜之类的？还是你把他带回来了？”迪克冲着洞口探头探脑，当他转过头时布鲁斯已经在打印一堆资料。他拿起打印机新吐出的一张:“吉米·奥尔森?我以为你把今晚的夜巡交给我和达米安了。”

“你们会有机会的。”布鲁斯的声音低沉，他快速阅读着屏幕上的文字。

 

 

克拉克无精打采地回到公寓，吉米正穿着紧身小背心跳他的快速塑身操，在看到克拉克的时候这个活泼的小伙子弹了弹彩色的发带代替招呼。

他和吉米同居了吗？克拉克把自己的身体扔进小沙发里。当然。他可没撒谎，也没愚蠢到认为在这种事上撒谎可以骗过布鲁斯。房东很仁慈的将小公寓保留到他离开地球的第二年，尽管它最后被人买了下来。而当克拉克回来后凭他的工资与积蓄很难在大都会租到另一套像样的房子，于是吉米，好心的吉米二话不说就收留了他，并表示他想住到什么时候都行——想到这里克拉克更加愧疚了，他居然背叛了自己最好的朋友，还将对方推到了风头浪尖——但幸运的是布鲁斯是他见过品格最为高贵的人类，他绝对不会，也没有任何理由将这件事告诉第二个人。

这只会成为我和布鲁斯之间的小秘密。尽管克拉克这么想，但这仍然不能阻止他迫切地想对吉米做出补偿的心理。“吉米，你最近有什么想要的吗？”

“什么？”他按停了音乐跃到克拉克身边，“什么意思？”

“如果什么都行的话，你想要个什么礼物吗？”

”比如中心房和玛莎拉蒂之类的？“

“呃，换个不需要花很多钱，但是很难拿到的那种？你想要块陨石吗？”克拉克真诚地看着他，说吧吉米，就算是月亮也行，我能替你拿到一小块儿。

吉米兴趣索然地耸耸肩：“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要超人的裸照。”

“什么？”克拉克怀疑自己听错了。

“超人的裸照。要知道我一直想请他脱光衣服拍一张，他那些皮肤和肌肉一定贼漂亮。”吉米兴奋地哈哈大笑，“你为啥拽着衣领，克拉克？”

“啊不。”克拉克尴尬地松开手，然后吞了吞唾沫。无论如何，这比让他被背叛朋友的自责淹死好多了。但他该怎么拍这张照片？划过脑海的一个人是布鲁斯，现在变成了第一个排除的对象。也许他能让乔艾尔给自己拍一张？让吉米以为超人在孤独堡垒裸睡比起在天上裸飞要好得多，不，这只是糟糕和更糟糕的区别，更糟糕的是他要怎么把这照片给吉米？还是他直接脱光了让吉米拍一张？

那天晚上他抱着这些想法和对布鲁斯无法遏制的想念躺进了被子里。也许一个裸着的超人出现在哪儿都不合适。克拉克迷迷糊糊地做着梦。除了和布鲁斯在一起。

然后不知怎么的布鲁斯的儿子和妻子闯进了进来，把它变成了大大的噩梦。

 

 

佩里仔细地阅读了那张采访稿，然后他放下，慢吞吞地说：“非常好。”

感谢奥利。

“如果你想，就能做得好，这证明你平时只是偷懒而已。“佩里严格地审视着这个年轻人，他永远都像十年前刚进报社那样青怯，肯特是不是连皱纹也没多长一条？“给你个任务，和奥尔森。”

“好的，老编。“克拉克有些惊讶，如果是采访，很少有不捎上路易斯的时候。

“就在那儿。“佩里冲外面抬了抬下巴，克拉克转过身——

布鲁斯站在那里，西装革履，一眼就能看到，就像他天生该被瞩目。而在他旁边的男孩，克拉克认得出，那是布鲁斯的儿子。

哦拉奥啊，他几乎要不受控制地大叫出来了，看到吉米正拿着相机兴奋地对着他们拍照——

然后他迅速转向佩里：“老编，我和韦恩先生有过不愉快，换路易斯吧，我去和她谈。“

忘了永远唯唯诺诺的克拉克·肯特伪装，他用的超人模式。

“和韦恩说去。“佩里将一支雪茄咬在嘴里，“这可不是我的报社，肯特。”

 

 

“韦恩先生，我叫吉米，吉米·奥尔森。”

“你好，吉米。”这位英俊的福布斯名人迷人地微笑着，有力地握住了他伸出的手。甚至有些有力过头了，吉米轻微的踢了一下地板，看来那些极限运动让他长了不少肌肉，“这是我的儿子，达米安。“

这位小一些的韦恩看起来没有那么友好，他和父亲不一样的绿眼睛嫌恶地眯着。

“你好，达米安。“

他对此的回应是趾高气昂地抬起下巴，将头偏向另一个方向。吉米看到克拉克正从那里走过来，脚步有些踌躇地，在距离他们还有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而达米安·韦恩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盯着他。

“你好，肯特先生。“布鲁斯·韦恩仍旧用悠扬的语调说着，向克拉克伸出手。但克拉克只是抓住了他的指尖部位轻轻摇了摇，接着就移开了目光。而这次另一个韦恩就显得热情得多了。”肯特。“他用和父亲一样高贵，但充斥敌意与冷漠的方式说开口：“我是达米安·韦恩。父亲的继承者。“

他大概是第一个能把父亲这个词说的像某个地方王者的小孩儿。吉米咋舌，觉得自己和克拉克今天的工作也许有些麻烦。克拉克看上去像是被他的态度伤害到了，但他还是充满尊重且温柔地半蹲了下来：“你好，达米安。你可以叫我克拉克。“

这个小家伙上下打量着克拉克，接着哼了声，踱到他父亲的另一边交叉起双手，好像突然失去了斗意。吉米贴到克拉克身边，靠近他耳边轻声道：“听佩里说了吧，参观一天报社工作，你想解决那个小的还是那个大的？“

吉米偷偷用余光瞄了瞄布鲁斯，这位韦恩先生正看着这里，嘴角带着笑意。“说实话我本来希望你选达米安，但是——“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布鲁斯·韦恩深蓝色的眼里像藏了把碎玻璃，”突然觉得韦恩先生对我不太友好，所以你来挑吧伙计。“

克拉克从回来后一直不太对劲，现在这个大个子正把自己藏在柱子的阴影里，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脆弱。

“谢谢，吉米。我建议一起。“克拉克安慰性地握了握他的肩，”我想韦恩先生也希望他的儿子待在一起。“

 

 

该死的那家伙是在摸他的腰吗？

布鲁斯拽紧了拳头，他不想表现的那么明显但他的目光必须一直跟随着那个红发小个子的动作，亲密等级A，克拉克对此的接受程度良好，再加上他俩确实在同居。是的，他当然知道克拉克在跟报社的摄影师同享公寓，自从自己买下了他的旧公寓后凭他的工资就很难租到新的了。

咬耳朵？他竟然和别人咬耳朵？

布鲁斯绝对不想回忆起自己昨天的丑态，他排查了所有的对象——甚至连莱克斯·卢瑟高中时期的狂人专栏都翻了出来，包括戴安娜，他很可能惹恼了一两位希腊神祗——但谁在乎？这些比起他在过去五年内做的根本不算什么：疯狂的寻找那颗早已消失星球的位置，不断要求研制能承受更长距离航行的飞行器，连卢修斯都开始让他吃闭门羹了。这些都只是因为他向玛莎·肯特询问她儿子的归期时，对方甚至不能保证他在地球被太阳吞噬前能回来的！

放开，克拉克！放开那家伙的肩膀！

他在超人离开的第一年反应良好，忙碌暂时把他拖住了。第二年就不行了，当下雨让他那条受伤的腿疼痛起来时，他开始想念对方永远温暖的体温还有那种吟唱史诗般的说话方式，那就像止痛药，却比止疼药更能让人上瘾。作为报复他让整个哥谭的罪犯承受了一个暴躁的蝙蝠侠，同时开始想办法找出氪星的位置。第三年，第三年更糟糕，除了戴安娜整个联盟或许都没人愿意接近他，他是有够过分的。谁叫什么都不让人满意。战损太少，会议平淡，他需要争吵，需要反驳，需要——

‘你得适应卡尔不在，然后给自己放个假，布鲁斯。夏威夷怎么样？’神奇女侠是个太贴心的队友，但蝙蝠侠固执得要死。他的固执连超人都治不了。

他们在说什么？克拉克看上去从来没那么需要被保护。他在向那个小个子寻求安慰吗？就因为不受欢迎的讨厌男友擅自出现了？！

布鲁斯终于在第四年买下了星球日报，他知道如果克拉克在会反对这个，但无所谓，谁叫他不在呢！他翻出了所有克拉克写过的报导，光明正大地让人把那张写着肯特的桌子搬到股东办公室。然后他仔细研究每一道划痕——克拉克有好几次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力道，仔细保管每一张相片——和玛莎的，当然；和路易斯的，作为危险物品监管。无论如何，那一年他熬过来啦。就在第五年过去一半，最新的蝙蝠式太空船研制成功之际，他终于在近太阳系卫星图像上看到了那艘氪星飞船（废话，扩大监控范围，他当然得比航空部的人先知道）

如果克拉克再不将注意力放回我的身上！

但这个该死的氪星人为什么没有在降落的第一天就呼叫他！

布鲁斯花了14个小时坐在客厅里守着那个通讯器。但它没有，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然后他发现对方去对付卢瑟了。好吧，得先把光头送进监狱。说回来那光头为什么总是挑在克拉克回来的时候找事？

‘你为什么不试着给克拉克打个电话？你知道，不能总指望别人主动。’

布鲁斯冷着脸，他正在安排一次慈善晚会，星球日报拍在被允许入场的媒体第一位第一位。

‘你可以像这么赌气，但没什么好处。’迪克好心地提醒他，‘还有千万别带那些模特。’

布鲁斯注意到达米安在蹭他的裤腿，于是将手放在男孩的肩膀上。达米安对待敌人的态度让他满意，但他还需要被教导一些对待家人的知识。他把达米安带来的原因很简单，他希望克拉克能够接受他的儿子。他们俩没一个是他愿意舍弃的。可是克拉克怎么敢——布鲁斯敢肯定自己泄露了些非布鲁西宝贝的成分，要不奥尔森也不会在看了他一眼后发起抖来——克拉克怎么能有了新的对象！他明明排查了所有人，而这个奥尔森，因为毫无竞争力不在他的名单内。好吧，或许奥尔森和克拉克是挺铁的，还有只超人手表，但这算什么？他连路易斯·莱恩都战胜了，没理由会被吉米·奥尔森打败。

蝙蝠侠冷笑起来。

 

 

克拉克没有一刻能停止去想达米安的母亲是谁。他有双绿眼睛，而面部轮廓除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可爱还有少见的冷冽。他的母亲一定是个艳丽又高傲的绿眼睛美人。就是布鲁斯会喜欢的那种。克拉克觉得按布鲁斯一直以来的喜好会和自己在一起简直是个失误。

他心虚地隔着吉米用X射线观察布鲁斯的脸色。黑眼圈，这意味着蝙蝠侠一夜未眠。笑容，但手臂上有青筋，布鲁斯在用力握拳，这表明他起码不是心情极佳。但无论如何他的手温柔的放在达米安的肩膀上，哦布鲁斯一定非常爱这个男孩和他的母亲。

我一定得让他安心地和家人生活。克拉克用拉奥起誓，不管自己会因此变得多痛苦。因为他知道布鲁斯太需要这个了。

 

 

“奥尔森先生。“布鲁斯·韦恩微笑着，”为什么不让我们从了解员工开始呢？“

“行吧。但您能看得到，咱们这里人太多啦。“吉米挠了挠后脑勺。然后他被对方的下一个动作吓了一跳，韦恩先生突然非常亲昵地挽住了他和克拉克的手臂：”既然这样，我建议先从两位开始。奥尔森先生的兴趣是什么？“

“啊？我？“韦恩先生有着不容人拒绝的本领，”拍照片，我就喜欢这个。想看看吗？“吉米自豪地拉开抽屉，拿出一本影集，”这些是我的私人收藏。“

“哇，这可真是——“这个哇开头的赞美拖长到布鲁斯·韦恩打开相簿戛然而止，然后变成沉默。布鲁斯看着第一张上的屁股，然后把视线移向隔壁这个屁股的主人。”这拍摄的角度可真够特殊。“他轻描淡写地问，”这是在超人知道的前提下？“

“不，这是抓拍。“吉米耸了耸肩，然后把相册往后翻了几页，”他知道的是这些——“

那本相册在他鼻子前被用力合了起来。

“我想我了解的够多了，奥尔森先生。“布鲁斯仍旧保持着绅士的微笑，他腿边的达米安从鼻子里发出哼声，”那么你呢，肯特先生？“

克拉克慌张地抖了一下。

“听说你前一段时间花了五年周游世界，相信这一定是你的爱好了。“

“……”

“独自旅游？没有考虑带上你的男朋友，就像这位——”

“啊啊啊啊啊！！！“克拉克突然大声叫了起来，并且他一直注意到布鲁斯正在有节奏地用手指敲击着裤腿。摩斯密码。

去拿那相册。

克拉克瞪大了眼睛，然后他注意到达米安用同样的方式回复了。是的，父亲。

所有的相册，达米安。

父亲，有必要我可以毁了它们。

不，达米安，我要活的。

克拉克几乎要尖叫了。不，那是吉米的心血。他已经利用了自己的好友，怎么能再毁了他的收藏。于是他在用大叫把所有人吓了一跳后立即对吉米大吼：“大门！我今天出门时忘了关门！”

在一片吓死人的寂静后吉米迟疑地问：“你确定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可不好，我有些珍贵的超人模型收藏。”

克拉克拼死地点着头：“你最好回去一趟。”

“没错。”吉米看起来非常遗憾，他看向布鲁斯，“非常抱歉韦恩先生，但克拉克说得对。我可不想，呃，我的模型值好多钱呢。”

韦恩先生将眉毛向上抬了一些。“哦，没关系，我谅解。”布鲁斯·韦恩加深了这个微笑，吉米注意到他的目光轻轻划过克拉克，“我想达米安也非常希望看看超人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