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莱总和镇花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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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是不是准确的日期，我只是把出现在显示器上的东西抄下来而已——就像鲁滨逊·克鲁索会在木桩上画道道那样。但和他的冒险不同，这举动只是为了从那颗星球，以及你的身边逃跑罢了，算不上多么有勇气的行为。

飞船正在这颗行星正上方，这使我必须为它记上一笔：那些蓝色与白色的板块，无规则但是美丽的律动着，它总是从外头看起来更加完美。尽管我深信，有一天我能与那上头的居民共享阳光，但拉奥啊，我可能是最后一次看到它了。

我必须受这惩罚，但可怜的乔瑟夫，他可是无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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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觉到乔的存在了，为了报复我把他带到这地方来，小家伙练习了一个上午的倒挂金钩……女孩们都是那么辛苦的吗？或者我还在持续丢掉我的超能力？我还以为它们早就已经弃我而去了呢。

 

Ref1101-drf45

呃，呕吐，从睁开眼睛开始呕吐。幸好这飞船有排污系统，不然就惨了。

我好像胖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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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晕乎乎的，很难过，真的很难过，为什么这个时候你偏偏不在这儿呢？如果你在的话一定知道该怎么解决这情况，我应该打开门让自己死掉吗？这现在变得很简单，反正我什么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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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昨天的日记不该这么写的，我太迷糊了——就像你一直批评我的那样：你什么时候才能带上脑子做事情呢？

无论怎么样我都会活下去的，因为他是你的孩子啊，我都能想象到他以后会有多出色，应该会超过我吧，但可能超不过你，你会为他骄傲的。

好吧，我在想什么呢，你不会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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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被报复，并且开始水肿啦。

阅读了玛莎给我的书，我敢肯定乔要出生了，真希望我和他之间能有一种心灵感应——有这种超能力吗？我愿意用所有的换它。

出来吧，宝贝，我可能在那之前就死了，别让我再害死一个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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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要死了。

在这之前，我还是决定把乔的名字改成乔瑟夫·托马斯·肯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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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要把所有的想说的写下来，或许我死了，乔还能活下去？这样他就能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生在一艘太空飞船里了，希望接下来我不会用一些过分的说法。如果有的话，原谅我吧，我知道你总是会的，因为这样我才会爱上你啊。

对不起，我没有救瑞秋，虽然你在叫我，但是我真的飞不起来。有点讽刺，这可能是第一次你亲口说需要我的帮助，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还是坚持参加了葬礼，即使你让我滚开——好吧，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发脾气的，因为你不知道我听到了瑞秋和你的呼救不是吗？你只是找借口让自己好过一点儿而已，因为除了我，你还能和谁发脾气呢？和自己吗？但你已经自责地够多的了。

别让自己停在那个小巷子里，也别停在葬礼上，如果这样你总能找到新的出路。我不是在说我自己，爱你的人还有很多啊。戴安娜怎么样？

好像写不下去了，唠唠叨叨的一点儿都不像个记者，抱歉啦，我和乔都一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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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乔瑟夫很健康。看来我的惩罚并不是简单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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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深蓝色的眼睛,真希望你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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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消肿了，体重也下降的很快，但是肚子上的伤口该怎么办？它会自动合拢吗？没有力气管它，但是有条管子把我和乔连在一起……不打算剪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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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做对了，原来我瘦下去的那部分体重都移到乔身上了，他会变成一个胖子吗？而我怎么也吃不饱，我也会变成一个胖子吗？带的食物可能不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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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快不够了，而乔看起来已经长成了三岁左右的样子，但是他还是没睁开眼睛。能说一点儿话，但是我敢肯定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趁机教了他一些氪星语。教了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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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差不多了，乔艾尔说的是两年吗？因为现在已经两年多了啊，我感觉有一个世纪没有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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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决定明天就剪掉脐带（这么说有点不好意思）。剪开的时候他就会有自己的独立意识对吗？希望是这样，我想带着乔一起回到地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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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克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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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萨德把这本日记还给我了，看来这对它没什么用处——但对我却太有用了，我终于又有点事可以做了，尽管接下来的生活不是太愉快，但我会尽量把它记录地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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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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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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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好了一点儿想，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再次有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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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并且总算被丢回来了。

看来狄萨德放弃了他的第一种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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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乔带走了，我该怎么办？我真害怕，但无能为力。拉奥啊，我希望你在这儿，保佑你现在就出现吧，布鲁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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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带着乔逃走，从牢房到实验室的路上有一条通向仓库的捷径，我的飞船可能会被放在里面。祝我好运吧，再次，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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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快追上来了，前面是幻影地带，这很容易选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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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要在这儿待多久，但起码我是在氪星周围了，那么我对你说要出来找故乡这回事还不算是百分百的撒谎。拉奥保佑我还能再见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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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问我他是怎么来的，我该把你的名字告诉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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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才发现，我已经睡了很久了，但一点儿也不觉得饿，我要在这儿待多久呢？如果还能听到你的心跳，我一定能很快回到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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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你不想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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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又问起那事了，我告诉他他有个妈妈，而且我很爱她。

你知道那是你，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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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一跳，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为了能从这儿出去，我可不能再睡了。

你还好吗？阿尔弗雷德把你叫醒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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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好吗？接着昨天的话题，你知道我一直有点担心的。希望你能注意点安全，如果你非要在楼与楼之间跳来跳去，就别怪我一直盯着你好吗。

乔完全没有长大，看来不饿肚子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世事一直都是如此啊，戴安娜说我拥有一切，其实我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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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你好吗？昨晚的夜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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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超能力好像开始恢复了，因为我能听到一点儿声音了！

那是你在和迪克吵架吗？别再怪他了，当个好父亲吧。

 

Ref1104-def196

呃，好像是错觉，因为又什么都听不到啦。

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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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觉得你刚刚说了声爱我，是我想的太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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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无论如何，我得冲着那个声音的方向走，希望那是你。就算不是，我也死得其所。

 

……

 

如果有一件事是真实的话，那就是瑞秋道斯从未离去。

克拉克坐在高出地面近十米的横杆上，他刚刚和送苹果的皮特夫人招了招手，这里没人会觉得超人很稀奇，他们对任何古怪的事都反应良好。克拉克屁股下的木头支在架嘎吱作响，很难相信倒退回去十几年这会是smallville最大的风车。

但无论如何，就算它只剩块烂掉的木屑，克拉克还是会记得在这上面发生的事，他的第一次约会，和拉娜，尽管她一直在说塔龙*里发生的事（*:超人前传中拉娜做店长的咖啡厅），但这就是事情如何发展的，当它真的意味着什么时，你不管怎么样都能记住，而瑞秋对布鲁斯而言就像这风车，最巨大最漂亮的那个，而且独一无二。

克拉克曾经无数次想象过布鲁斯与瑞秋结婚后的场景，那会比他和自己在一起，并且穿着身凯夫拉盔甲好上一百倍，尽管克拉克始终认为蝙蝠侠的装扮非常性感——但无论如何，他算是夺走了布鲁斯正常生活的最后一点儿可能性不是吗？用瑞秋道斯换一个外星血统的孩子？对布鲁斯而言，这可不算等价交换。

太阳升上地平线，堪萨斯的早晨在麦秸中金灿灿的发着光，克拉克托着下巴，他的思维飞离这具躯体，从肯特家的农场离开来到广袤的宇宙，就像他离开时看到的那样，那些蓝色与白色的板块，海洋与大陆，它总是从外头看起来更加完美。

也许我应该再次离开这儿。克拉克迷迷糊糊地想着，绝望与陶醉让他晕眩，他为什么不再飞得高一些呢——“克拉克！”熟悉的高呼，才让那双红靴子再次回到了地面。

谁？克拉克回过头，深蓝色眼睛，利落的短发，毫无疑问是布鲁斯，他正在向自己跑来。但不过才几个小时没见，一切又都变得不一样了，那张脸上的焦急是为了掩盖愤怒吗？克拉克怔怔地想着。

布鲁斯停在风车下，他的嘴唇在不停开合，所以布鲁斯一定是在说些什么。克拉克听到了几句‘你在做什么’，或者类似的谴责，实实在在的愤怒，但——

我在做什么呢？他没办法回答这问题。如果决定了，那就不要再对布鲁斯说谎了，什么也别说，别做任何可能让自己后悔的事，就只是带上乔，然后离开——

布鲁斯看起来一夜未眠，因为已经达到了早上的5点，这意味着他花了3个小时在阅读那本日记上，也许还看了点影片。克拉克不太确定那里面录下了些什么，但显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东西，因为布鲁斯的脸色很糟糕，可以说，前所未有的糟糕。他就像一阵深蓝色的龙卷风，嘴角绷直，随时准备席卷这整个堪萨斯。

“你要离开这儿。”布鲁斯抬起头，因为此时克拉克仍然站在那根木头上，这一次克拉克仍然没有回答。也许是的，他看向天空。

但他再一次被唤醒，布鲁斯审视着他的脸：“你得先跟我去一个地方。”这次他主动向克拉克伸出自己的手。

 

在5分钟的飞行旅程后——这次克拉克将速度变得很快，如果布鲁斯读完了那本日记，那么他会觉得与自己接触简直是种折磨——他们降落在了哥谭公墓前。这有点儿像公开处刑，克拉克屏住呼吸，在门前踌躇。如果有任何可能，他愿意一走了之，但他不能，因为布鲁斯正站在另一边等待着：

没有催促，但只要他还在那儿，克拉克就明白自己必须也到那儿去。

勇敢点，卡尔艾尔。他挺起胸膛，迈过那条生命与死亡的界线，克拉克跟随着布鲁斯的脚步。精贵的皮鞋停留在一块大理石墓碑前，然后蹲了下来。

不，拉奥啊。克拉克痛苦着睁大眼睛，他在那个名字面前低下头，这已经杀掉他了。布鲁斯很快完成了一次沉默的祷告，但在这期间克拉克浑身冰冷。再一次，他想立刻离开，但仿佛全世界都在高呼：站住，你这罪人！看看你犯下的罪孽！于是他被迫照做了，与那墓碑上瑞秋道斯的名字对视。

上一个画面中，她穿着婚纱，布鲁斯牵着她戴着戒指的手，而下一秒钟她在火海中挣扎着，质问克拉克——不，是超人：为什么不救她？但克拉克站在原地，飞不起来，无法动弹——然后她的脸变成了布鲁斯的脸，但说的还是同一句话。

 “我从来没让她过去。”布鲁斯低沉的声音直击克拉克的灵魂，他认命地闭上眼睛，这噩梦要成真了——

“但我早该这么做了。”

什么？

“在我听到黑暗的召唤时，事情就已经改变了。布鲁斯·韦恩喜欢瑞秋道斯，但显然，我不再是他。”在克拉克震惊的注视下，布鲁斯缓缓站了起来，冰冷的大理石使他更加苍白，“我没有说出口的唯一原因是不愿意承认，显然这同时伤害了你和她，我很抱歉。”

克拉克张大了嘴，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一步，因为那块墓碑似乎不再驱逐他了。“那不是你的错，布鲁斯。”克拉克的血液翻滚着，是他造成了这一切，为什么布鲁斯要为此自责？他看着布鲁斯从怀里拿出了一本书，那本日记。

他要做什么？克拉克紧张地握紧了拳头，他小声地阻止布鲁斯，但后者却像是宣誓那样提高了声音，坚定地注视这那个名字：

“你说过我不再是你认识的布鲁斯·韦恩，但事实是，他早就死在了那条巷子里，如果你爱上了他，那么很遗憾，那都不是我。”他深吸了一口气，“不得不说，糟糕的过去总是在那里，而它阻止不了我变得更好，而且。”布鲁斯看了看克拉克，他的嘴角第一次温柔地上扬了起来，“蝙蝠侠让我拥有了一生的最爱。”

“我有孩子了，瑞秋，我必须告诉你，我从未如此幸福。”他亲吻了那本日记的封面，然后将它放在墓碑上，这举动让克拉克热泪盈眶，就像有什么东西从肩头卸了下去，他的双脚又再次回到了地面。

布鲁斯转了转深蓝色的眼睛：“你哭了。”他再次指出，这次得意洋洋。

克拉克擦了擦眼睛。“闭嘴吧！”他丢脸地啜泣，并且为这句话负了责，布鲁斯很快把他拉进怀里，这是个漫长而亲密的吻。布鲁斯并不在乎在这地方这么做是否够庄重，他总是在乎的太多了，第一次，让所有见鬼去吧。

但在克拉克手机的铃声响起时，布鲁斯不得不停止了这个热吻。“我讨厌每一次被打断的时候。”他抱怨道。

“我也是。”克拉克微笑，“但到了乔起床的时候。”他向布鲁斯展示JJ的信息。

“好吧——但我猜你得先过去，而我，我得替我们的儿子准备些东西。”他气呼呼地说，得到了一个脸颊吻作为安慰。

在离开前克拉克看向那块墓碑，他直视瑞秋道斯的名字。既然布鲁斯能够让这一切过去，那么他也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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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 1101-drt43

不知道这是不是准确的日期，我只是把出现在显示器上的东西抄下来而已——就像鲁滨逊·克鲁索会在木桩上画道道那样。但和他的冒险不同，这举动只是为了从那颗星球，以及你的身边逃跑罢了，算不上多么有勇气的行为。

（批注：为什么要逃跑？以及，你真的很有勇气，但是要为此付出代价。）

飞船正在这颗行星正上方，这使我必须为它记上一笔：那些蓝色与白色的板块，无规则但是美丽的律动着，它总是从外头看起来更加完美。尽管我深信，有一天我能与那上头的居民共享阳光，但拉奥啊，我可能是最后一次看到它了。

（批注：只有你在，它才能叫完美。）

我必须受这惩罚，但可怜的乔瑟夫，他可是无辜的啊！

（批注：你又做错了什么呢？）

 

Ref 1101-drf44

我能感觉到乔的存在了，为了报复我把他带到这地方来，小家伙练习了一个上午的倒挂金钩……女孩们都是那么辛苦的吗？或者我还在持续丢掉我的超能力？我还以为它们早就已经弃我而去了呢。

（批注：你一定比所有女孩子们都辛苦，我伟大的克拉克。）

 

Ref 1101-drf45

呃，呕吐，从睁开眼睛开始呕吐。幸好这飞船有排污系统，不然就惨了。

我好像胖了一点儿？

（批注：希望你变得胖一些，但这是水肿的早期征兆，我查阅了一些资料。）

 

Ref 1101-drf46

晕晕乎乎的，很难过，真的很难过，为什么这个时候你偏偏不在这儿呢？如果你在的话一定知道该怎么解决这情况，我应该打开门让自己死掉吗？这现在变得很简单，反正我什么也没有了。

（批注：该死的！我……你还有我。）

 

Ref 1101-drf47

对不起啊，昨天的日记不该这么写的，我太迷糊了——就像你一直批评我的那样：你什么时候才能带上脑子做事情呢？

（批注：对不起，那是混蛋的那部分我说的。）

无论怎么样我都会活下去的，因为他是你的孩子啊，我都能想象到他以后会有多出色，应该会超过我吧，但可能超不过你，你会为他骄傲的。

（批注：他比不过你，我为你骄傲。）

好吧，我在想什么呢，你不会知道的。

（批注：我现在知道了。）

 

……

 

Ref 1101-drf60

持续被报复，并且开始水肿啦。

阅读了玛莎给我的书，我敢肯定乔要出生了，真希望我和他之间能有一种心灵感应——有这种超能力吗？我愿意用所有的换它。

出来吧，宝贝，我可能在那之前就死了，别让我再害死一个喜欢的人了。

（批注：你没有害死任何一个。）

 

Ref 1101-drf61

我可能要死了。

在这之前，我还是决定把乔的名字改成乔瑟夫·托马斯·肯特，对不起。

（批注：我的父亲会为此自豪，谢谢。）

 

Ref 1101-drf62

我决定要把所有的想说的写下来，或许我死了，乔还能活下去？这样他就能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生在一艘太空飞船里了，希望接下来我不会用一些过分的说法。如果有的话，原谅我吧，我知道你总是会的，因为这样我才会爱上你啊。

（批注：我是个混蛋。）

对不起，我没有救瑞秋，虽然你在叫我，但是我真的飞不起来。有点讽刺，这可能是第一次你亲口说需要我的帮助，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批注：混蛋，我。）

我还是坚持参加了葬礼，即使你让我滚开——好吧，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发脾气的，因为你不知道我听到了瑞秋和你的呼救不是吗？你只是找借口让自己好过一点儿而已，因为除了我，你还能和谁发脾气呢？和自己吗？但你已经自责地够多的了。

（批注：我真的一直在发脾气吗，阿尔弗雷德？）

别让自己停在那个小巷子里，也别停在葬礼上，如果这样你总能找到新的出路。我不是在说我自己，爱你的人还有很多啊。戴安娜怎么样？

（批注：哦——不。）

好像写不下去了，唠唠叨叨的一点儿都不像个记者，抱歉啦，我和乔都一直爱你。

（批注：……）

 

Ref 1101-drf65

还活着。乔瑟夫很健康。看来我的惩罚并不是简单的死去。

（批注：你的惩罚会在我的床上进行。）

 

Ref 1101-drf66

他有深蓝色的眼睛,真希望你能看到。

（批注：没有你的好看。）

 

Ref 1101-drf67

我开始消肿了，体重也下降的很快，但是肚子上的伤口该怎么办？它会自动合拢吗？没有力气管它，但是有条管子把我和乔连在一起……不打算剪掉它。

（批注：提醒了我把彻底检查孤独堡垒的资料提上日程，下一次我会做好准备的。）

 

Ref 1101-drf68

看来我做对了，原来我瘦下去的那部分体重都移到乔身上了，他会变成一个胖子吗？而我怎么也吃不饱，我也会变成一个胖子吗？带的食物可能不够了。

（批注：别管他了，让自己胖一点儿吧。）

 

……

 

Ref 1103-drf89

食物快不够了，而乔看起来已经长成了三岁左右的样子，但是他还是没睁开眼睛。能说一点儿话，但是我敢肯定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趁机教了他一些氪星语。教了你的名字。

（批注：他有任何智力问题吗？）

 

Ref 1103-drf101

我觉得差不多了，乔艾尔说的是两年吗？因为现在已经两年多了啊，我感觉有一个世纪没有见到你了。

（批注：我也是。）

 

Ref 1103-drf102

好吧，我决定明天就剪掉脐带（这么说有点不好意思）。剪开的时候他就会有自己的独立意识对吗？希望是这样，我想带着乔一起回到地球来。

（批注：是什么让你又犹豫了两年？）

 

Ref 1103-drf103

达克赛德

（批注：让它去死吧！！！）

 

Ref 1103-def113

狄萨德把这本日记还给我了，看来这对它没什么用处——但对我却太有用了，我终于又有点事可以做了，尽管接下来的生活不是太愉快，但我会尽量把它记录地好一些。

（批注：这十天里发生了什么？）

 

Ref 1103-def114

活下来了。

（批注：谢谢你的努力。）

 

Ref 1103-def115

活着，想你。

（批注：我希望我在那儿。）

 

Ref 1103-def116

往好了一点儿想，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再次有孩子的。

（批注：它对你做了什么？）

 

Ref 1103-def120

活着，并且总算被丢回来了。

看来狄萨德放弃了他的第一种想法。

（批注：……下次我会杀了它。）

 

……

 

Ref 1103-def125

他们把乔带走了，我该怎么办？我真害怕，但无能为力。拉奥啊，我希望你在这儿，保佑你现在就出现吧，布鲁斯！

（批注：在仓库放一把刀吧，这样我就能杀了自己了，克拉克。）

 

……

 

Ref 1103-def130

决定带着乔逃走，从牢房到实验室的路上有一条通向仓库的捷径，我的飞船可能会被放在里面。祝我好运吧，再次，想你。

（批注：想你。）

 

Ref 1103-def131

他们快追上来了，前面是幻影地带，这很容易选择不是吗？

（批注：哦——所以这就是失踪的那两年。）

 

Ref 1103-def132

不知道我要在这儿待多久，但起码我是在氪星周围了，那么我对你说要出来找故乡这回事还不算是百分百的撒谎。拉奥保佑我还能再见到你。

（批注：这不是拉奥的功劳，是你的。）

 

……

 

Ref 1103-def156

乔问我他是怎么来的，我该把你的名字告诉他吗？

（批注：告诉他！）

 

Ref 1103-def180

醒来才发现，我已经睡了很久了，但一点儿也不觉得饿，我要在这儿待多久呢？如果还能听到你的心跳，我一定能很快回到地球。

（批注：我的心脏跳着有什么用？）

 

Ref 1103-def181

猜你不想我回来？

（批注：你怎么会有这想法？）

 

Ref 1103-def182

乔又问起那事了，我告诉他他有个妈妈，而且我很爱她。

你知道那是你，对吧？

（批注：我现在知道了，你应该告诉他那是我。）

 

Ref 1103-def200

吓了一跳，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为了能从这儿出去，我可不能再睡了。

你还好吗？阿尔弗雷德把你叫醒了吗？

（批注：我自己醒的，你走了以后我睡得不太好。）

 

……

 

Ref 1104-def183

嗨，你好吗？接着昨天的话题，你知道我一直有点担心的。希望你能注意点安全，如果你非要在楼与楼之间跳来跳去，就别怪我一直盯着你好吗。

（批注：我真的一直在怪你吗？）

乔完全没有长大，看来不饿肚子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世事一直都是如此啊，戴安娜说我拥有一切，其实我什么也没有。

（批注：别再这么想了。）

 

Ref 1104-def184

再次，你好吗？昨晚的夜巡如何？

（批注：一般。）

 

Ref 1104-def195

我的超能力好像开始恢复了，因为我能听到一点儿声音了！

那是你在和迪克吵架吗？别再怪他了，当个好父亲吧。

（批注：我是正确的，你才会把孩子宠坏。）

 

Ref 1104-def196

呃，好像是错觉，因为又什么都听不到啦。

说说话？

（批注：可能是我昏迷了两天那次。）

 

Ref 1104-def197

我真的觉得你刚刚说了声爱我，是我想的太多了？

（批注：我说梦话了。）

 

……

 

Ref 1104-def213

好吧，无论如何，我得冲着那个声音的方向走，希望那是你。就算不是，我也死得其所。

（批注：那是我，你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