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莱总和镇花结婚了吗？

写完才发现今天写的内容跨章了——

汗 

然后分了章   这里是第五章剩下的一点

剩下的——十二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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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挂空档位，他拉起手刹，下车为克拉克拉开后排车门。他选择了距离克拉克的公寓一个街区的地方放下他们，布鲁斯不确定克拉克是否愿意让他的室友们发现他正与自己在一起——毕竟布鲁斯被正式邀请的日子是在明天。

8点。他在心中重复了一遍这个时间。不算太早，他不想打扰了乔瑟夫的睡眠，但也不愿意把这次拜访向后推得太多，布鲁斯必须珍惜每一分钟相处的时间。克拉克在下车前贴心地寻问他想吃些什么。“一般就行。”布鲁斯回答他，并且告诉克拉克自己会带来早餐。

克拉克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当他在那套记者装扮里时，做什么都显得非常羞涩。

布鲁斯坐在车子里，从后视镜中看着克拉克牵着乔瑟夫消失在街角的拐弯，然后他恋恋不舍的发动车子。看着克拉克离开总是异常艰难，索性他有明天值得期待——

布鲁斯打开车载电话，拨通那位纽约军火商的电话，他想在今天之内拿到采访稿，这样克拉克就能保持明天一天良好而轻松的心情。他做到了，在三分钟内布鲁斯收到了一封完美的稿件，他利用红灯的间隙审阅结束，并将它发送到佩里·怀特的邮箱。布鲁斯使用自己的邮箱地址，并且在标题中署名——他在内容中写清不允许第二天有任何派给克拉克·肯特的突发任务。

接着，布鲁斯切换到蝙蝠侠的通讯频道，他需要一位联盟成员替超人看守大都会一整天，布鲁斯选择了火星猎人，除自己以外最少出错的一个。他让绿箭侠邀请莱克斯·卢瑟去星城做巡街演讲，并通知夜翼接替哥谭一天的工作……在完成所有这些后，汽车正好驶到一个十字交叉路口，哥谭玩具城就在左边，但布鲁斯开在直行车道。

布鲁斯让车子乌龟那样前进，他探头看向车外，敲击着方向盘，焦躁地挣扎着，最后在绿灯转变为红灯前他猛地变道，拐向左边路口。

克拉克打开公寓的门，很高心地发现它并没有积起很多灰尘，也没有进小偷，一切都和他出发去热带雨林前一模一样。地上还凌乱地散落着一些衣物，他当时离开得太匆忙，也没觉得自己还会回来——克拉克将它们收拾到衣柜里，他和布鲁斯的关系在这期间有了如此大的改善实在令人惊讶。热带雨林，查尔斯·麦克奈德的家，孤独堡垒，但只要一天的‘约会’，突然之间，他就从决定再也不让布鲁斯接近乔，变成了主动邀请对方来做客。

克拉克小心地吹走沙发上的灰尘，让乔坐在上面，给他播放了一盘碟片，告诉他自己得下楼买些明天要用的东西。这男孩爽快地答应了，一点儿也没黏黏糊糊，并向克拉克保证一个人并不会吓到自己。

他比之前勇敢了不少。克拉克欣慰地想，他不得不承认这是布鲁斯带来的影响，在那次惊险的野外旅行结束后，乔再也没有哭过，他能正常与布鲁斯对话，同时也开始主动与其他人聊天——就在克拉克刚刚上楼时，乔甚至对取完外卖的JJ说了声‘您好’。

但这感觉真的很棒。

克拉克将双手放进外套口袋里，风卷起他长长的刘海。这也是他决定邀请布鲁斯来做客的原因，并不是仅仅因为乔在他耳边说‘我们应该邀请韦恩先生来家里做客’。克拉克知道乔正在越来越喜欢布鲁斯，但真正打动克拉克的是布鲁斯带来的那些好的影响——他让克拉克看见了自己的欠缺。也许黑暗君主在某些话上是对的，他是个胆小鬼，也是个懦夫，克拉克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乔，就像布鲁斯说的那样，他把乔‘宠坏’了。

而一个胆小的父亲没法帮助自己的儿子勇敢起来。

克拉克叹了口气，他拐进最近的一家超市。冰箱里的食物已经不再新鲜了，克拉克需要购买鸡蛋，水果，牛奶和色拉酱，其他正式的食材可以等到明天再买，但他想为乔和布鲁斯制作煎蛋和水果色拉作为早餐——克拉克知道布鲁斯会买些什么当做早饭，咖啡和鸡肉卷，多半。这些对于超人和蝙蝠侠而言都很对付，但乔还只是个5岁的小男孩（从身体上看，甚至是3岁），他不能吃高咖啡因和碳水化合物过量的食物，那没什么营养。

希望这考虑别让我变得很婆婆妈妈。

克拉克忧心忡忡地想着，自从乔出生后，他变得越来越‘女孩子气’。他甚至开始注意洗衣服的时候得注意领口和袖口，因为乔会着重把那块弄脏，以及蔬菜得洗的多干净才能食用。当只有一个人生活时，克拉克从来没关注过这些，如果有谁对他说‘你知道面包有多不健康吗’，克拉克甚至会嗤之以鼻——

拉奥啊。他叹了口气，用X射线挑了最新鲜的一盒鸡蛋放进篮子里。克拉克有些抱怨地希望布鲁斯也能分担一些这工作，他为什么不能收拾一下彩色积木和儿童碗筷呢？想象蝙蝠侠待在一堆粉色和黄色里让克拉克情不自禁笑了出来，但很快他被自己吓到了。

他在想些什么？就因为布鲁斯突然表现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耐心与温柔，他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克拉克绝望地把那些想法从脑子里扔出去。少做梦了，卡尔·艾尔！他难过地斥责自己。布鲁斯只不过是在为之前的事道歉而已，这无关喜欢，至于那些对于乔的耐心，克拉克一向知道当蝙蝠侠不再认为这男孩是个威胁后，他隐藏在面具后的温柔就会显露出来。

布鲁斯一直容易打动人，只要他愿意的话。

克拉克抿了抿唇。

那天晚上，就像是警告那样，克拉克做了一个有关道斯瑞秋的梦。上一个画面中，她穿着婚纱，布鲁斯牵着她戴着戒指的手，而下一秒钟她在火海中挣扎着，质问克拉克——不，是超人：为什么不救她？但克拉克站在原地，飞不起来，无法动弹——然后她的脸变成了布鲁斯的脸，但说的还是同一句话。

于此同时，布鲁斯同样在做梦，他与克拉克一起躺在草地上，哥谭的天空上挂着从未有过的太阳，克拉克正微笑着——接着有谁握住了他左边的手，布鲁斯转过头，发现那是乔瑟夫·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