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莱总和镇花结婚了吗？

根据昨天的投票 我们不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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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脱下大都会友好商场的员工制服，换上乔纳森的旧西装。布鲁斯拒绝收回这份免费的薪资，他毫无疑问是用自己的方式表达道歉，克拉克在犹豫后决定接受。多一份收入意味着他能替乔支付更好的生活，但克拉克不愿不劳而获，因此他坚持按时到这儿工作。

时钟正指向是下午一点，而星球日报的工作从两点开始。克拉克在食堂领取了属于自己的午餐三明治和一杯员工咖啡，他在对面公园找了条长凳子上坐下，舒了一口气。混乱的一个上午，但他和布鲁斯的关系终于回归正常，最普通的那种。

这就够好啦，很开心我又有了蝙蝠侠这个朋友。

克拉克喝了口咖啡，他放松自己的肩膀，望着远处草坪中的一个小黑点，什么也不想——那个黑点越变越大，最后一条黑色大丹犬扑进克拉克怀里。“唬！”它用粉色的舌头舔克拉克的脸，两只前爪压在他的膝盖上，当克拉克拍了拍它的侧面时，这条大狗温顺地躺了下来。

——这就是Ace，外貌威猛但内心友好，就像布鲁斯那样。克拉克偷偷地想，但从不说，因为布鲁斯对外宣称，饲养它只是因为大丹犬是黑色的。

乔跟在Ace身后跑向克拉克，他看起来刚从午睡中爬起来，脸上还留着沙发的印子。乔戴了顶从未见过的皮帽子，和一套崭新的黑色西装，看起来就刚从Anderson-Sheppard的店里出来那样。

布鲁斯站在不远处的喷泉前，Ace向他跑去。

布鲁斯是目前除了克拉克之外，唯一一个乔愿意单独相处的人。因此当克拉克出发工作前，他请求布鲁斯照顾乔，替这男孩擦干午睡后背上的汗，换一件干的新衣服，并且梳理头发——很显然黑暗骑士在这方面有些投机取巧。克拉克招呼乔在自己身边坐下，拿掉那顶帽子，让那头鸟窝般的黑色卷发露了出来。

克拉克将手指放进去，然后顺着头势轻轻梳理着，他学习了很久才能在不弄疼乔的前提下替他整理好头发。“告诉我，宝贝，你擦干身体了吗？”克拉克小声地问。

乔摇了摇头。“但韦恩先生帮我梳了头发。”他补充道。

但这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接着克拉克发现了一片被扯断的头发，这证实布鲁斯确实兑现了他的承诺……起码努力过，克拉克好脾气地想，但谁也不是第一次就能做得好的。这想法让他对布鲁斯露出鼓励的笑容，克拉克真诚地感谢布鲁斯对乔的照顾，并且夸奖他比自己最开始要做的好得多。看起来这出乎布鲁斯的意料，因此他咳嗽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他醒了以后只想找你。”布鲁斯说，克拉克把乔抱到自己腿上，邀请他坐下来。这凳子足够让三个人坐着了，但布鲁斯仍然顽固地站着，直到乔拉着他的手，布鲁斯才在距离克拉克半条手臂的距离坐下。

“他总想在睁开眼睛时就看到我。”克拉克怜爱地抚摸着乔的发尾，让他去和Ace一起玩一会儿，“我知道这让你觉得他有些胆小和不够男子汉。”

布鲁斯提起一口气。“不——听着，会这么说只是因为我不知道你们遇到了什么。”

克拉克沉默着，他知道乔将天启星发生的事告诉了布鲁斯。如果可以的话，克拉克这一辈子都不愿意记起那段痛苦而屈辱的回忆。自从小镇中学的坏孩子停止对他扔石头起，克拉克就再也没感到过恐惧与无助，但这些在天启星全都回来了。他抿着唇，紧紧握着自己的双手，提起勇气才能与布鲁斯讨论这些。

“我是个糟糕的父亲。”克拉克悲伤地低着头，“我愿意做一切让乔忘掉那些事，但事实是它已经存在了，没什么能够弥补。”

就在他再次深深地自责时，克拉克感觉到一只手稳稳地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那一瞬间他很奇异地从那段噩梦中苏醒了过来。“糟糕的过去总是在那里，但没人能阻止它把你变得更好。”布鲁斯低沉且有力地说，他深蓝色的眼睛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但我发誓，克拉克，没有人再伤害你，或者乔。我会让他们统统滚回地狱。”

布鲁斯得到一个温暖的拥抱，在他仍然处于不可遏制的愤怒时。

发生了什么？布鲁斯警惕地弓起背，他的手僵硬在空中，过了会儿才落到那宽阔优美的背部。克拉克紧紧地拥抱着他，并在耳边喜悦并感动地说着谢谢。而布鲁斯则如临大敌，在他能适应这久违的热情前，那具身体迅速地退开了。

克拉克摘下眼镜，擦了擦，又戴上——

“我没有哭，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布鲁斯感觉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将自己的心填满了。

接下来的半天里，乔希望去参观一个最新的飞行器科技展，很不幸，它是由莱克斯企业主办的。克拉克没有对乔解释超人与莱克斯·卢瑟之前存在的问题，他不愿意对自己的儿子阐述一个疯子的想法，这让克拉克没有理由拒绝。他为难地看向布鲁斯，克拉克在下午还有一个报道要完成，他得去一趟纽约采访一个著名的军工企业家，但克拉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布鲁斯带着乔瑟夫去莱克斯·卢瑟的地盘。

“我能解决这个。”布鲁斯说，他只要个电话就能取消克拉克下午的工作，但布鲁斯做的更好。他给那位纽约人士（正好是布鲁斯在游艇俱乐部中认识的朋友）打了通电话，希望对方的秘书能帮忙完成这篇报道，这样克拉克就不用为了耽误工作而有负罪感。

他们乘坐布鲁斯驾驶的普通的家庭轿车到展馆附近，没有司机，也不是用一辆会引起所有人注意的阿斯顿马丁或者奔驰AMG，克拉克甚至没有在布鲁斯的车库里见过这辆8万元的大众，他不得不再次惊叹于布鲁斯的周到考虑，克拉克不愿意把自己和乔变成万众瞩目的焦点。

布鲁斯将车停靠在莱克斯大厦附近，他为克拉克和乔来开车门——乔立刻搂住了布鲁斯的脖子，而克拉克得努力才能不感到晕眩，他得花上一百年才能习惯布鲁斯这么做。在完成这些之后，距离科技展开始的时间还有40分钟，于是布鲁斯邀请他们在一家便宜但精致的咖啡厅（再次，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喝了下午茶。

拉奥啊。克拉克捧着杯子，偷看着布鲁斯：他正在研究乔拿来的一张展馆介绍，耐心地告诉这男孩这些有多落后于蝙蝠侠的发明。

克拉克眨了眨眼睛，咽下那口果茶。

莱克斯·卢瑟是个不折不扣的超级大反派，但他仍然是个不错的展览策划者。克拉克坐在凳子上，观看一段4D的飞行套装试飞影片。在他的隔壁，布鲁斯正向乔解释这装置的反雷达原理，他说的非常复杂，但是容易理解，乔对此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兴趣。他对于布鲁斯所说的例子举一反三，甚至靠自己的想象得出了边缘理论。这引起了布鲁斯的注意。“他毫无疑问是个天才。”在乔对雷达原理严密的论证后，布鲁斯得出了结论，他对克拉克说，“你考虑过让他上学吗？”

这提醒了克拉克那张仍然躺在抽屉里的入学申请书，距离开学只剩下一个礼拜。当他对布鲁斯说自己打算让乔瑟夫去一个二等的私立小学后，布鲁斯立刻表示了不满，他很肯定地表示这孩子值得更上心的教育，如果克拉克同意的话，布鲁斯愿意为他聘请专门的私人教师。

“我在考虑。”克拉克勉强笑了笑，然后岔开了这个话题。他不确定自己应该让布鲁斯插手这些，但不得不说，在经过这一天之后，克拉克有些心动了，也许接受布鲁斯的帮助对乔而言的确是一件好事，他不应该因为自己的情绪而阻止乔成为更优秀的人。

克拉克深吸了一口气，他没有注意到布鲁斯的眼神。

在展览结束后，克拉克抱着乔走出会场，太阳有大半个落山了，到了他们该向布鲁斯说再见的时候。“我会想你的，韦恩先生，今天我们过的很开心。”乔揽过他的脖子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布鲁斯仍然表现的有些不自然，但他已经能够做到不再对此皱眉。

“再见，乔瑟夫。”布鲁斯说，接着转向克拉克。“下周见。”他郑重地看着克拉克的眼睛，第二天是周末，这意味着布鲁斯·韦恩将会有两天不能出现在星球日报。他看到乔有些焦急地趴着他父亲的耳朵说着悄悄话，无论是什么，显然让克拉克惊慌失措。

布鲁斯等待着他，不管他的心脏跳得有多快，但他平静地等待着。

在充分的考虑时间后，克拉克舔了舔嘴唇，有些犹豫不决地说：“明天我们会在家，你，你想来吗——没什么大事，就——你想吃苹果派吗，但我做的不好。我知道你很忙，所以没关系——”

“好。”布鲁斯立刻打断了他，又重重地点了点头，“8点，我会准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