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莱总和镇花结婚了吗？

事情要一件件做

先按承诺送上今天的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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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你的身体！”布鲁斯命令道，“脱掉衣服，克拉克！”

但克拉克并没有行动，于是布鲁斯再次咆哮起来，他把男孩扔到床上，扯开了克拉克的衬衫——那道可怖的疤痕就留在那里，从胸膛贯穿整个腹部。它那光洁完美的躯干上蜿蜒而下，消失在被裤子遮住的下腹部。布鲁斯试图去触摸它，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不是真的，没人能在这身体上留下那样的痕迹——但克拉克在那之前抓住了他的手腕。“别。”他轻声说，向后转了转头，布鲁斯这才听到小声的哭泣，乔用细软的声音尖叫着，请求他放开克拉克。这男孩泪流满面，蜷缩在床铺的一个角落，就像失去保护的小猫——但想到那份检测结果，布鲁斯的心立刻被滚烫的铁浆水注满了。他怒视着这啼哭的恶魔，乔瑟夫·肯特？这畸形的产物根本不值得这名字，来自天启星的怪物理应滚回它的地狱去！

布鲁斯向前迈了一步，但克拉克却挡在了他的面前，不让他向乔靠近一步。这氪星人简直是疯了——“我知道DNA的结果，而你竟然把这东西当做自己的孩子！”布鲁斯从喉咙里低吼着。克拉克隐瞒这怪物的来历，爱护它像自己的孩子，甚至仍然企图用心碎和悲伤让自己妥协——而他永远不会再相信那双蓝眼睛。

布鲁斯深吸了口气，咬着牙从这房子里离开了。他匆匆换上凯夫拉盔甲，驾驶车冲出那道瀑布，必须得这么做，他需要冷风与犯罪来让自己冷静。布鲁斯胡乱敲击着车载电脑，还好，他遇上了一起小规模越狱——蝙蝠车向阿卡姆监狱驶去。

当确认布鲁斯彻底从这里消失后，克拉克跌坐在了床上。他发着抖，努力将被撕开的衣服合拢——它们正凄惨地从肩膀上垂下来，于是克拉克只能用一条毯子裹紧自己。他不愿意有一秒这伤痕暴露在任何人的视线中，而糟糕的事仍旧发生了。“你还好吗，爸爸？”一片湿漉漉的温暖盖上他抓着毯子的手，克拉克将乔抱起来，让他在自己怀里呜咽着——他哭的太厉害了，整张脸以及手掌都被泪水盖满，从狄萨德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被割开那天以后，克拉克就没有再见乔这样哭泣过。

他不清楚布鲁斯是怎么知道乔的事，但这结果终究发生了。克拉克难过地呻吟着。他该想到的，没有什么能瞒过布鲁斯——早在对方坚持留下乔的血液时，克拉克就猜测到了布鲁斯关心的绝不会仅仅是什么疾病检测，他总是寻根究底，永远不会放过一点儿秘密。

要找出乔是谁的孩子一点儿不难，他有那双深蓝色眼睛，削尖的下巴和骨骼鲜明的脸，当长大后，这些都会让他看起来更像布鲁斯——他的另一个父亲。克拉克从来没想过能隐瞒这点，他竭力避免布鲁斯与乔接触，不希望这秘密太快被发现。克拉克以为能够用乔的年龄瞒过布鲁斯，但他发现了乔身上的针孔与那道伤痕，对布鲁斯而言推理接下来发生了并不难——在乔诞生后，克拉克想象过那场景，他想象过布鲁斯的冷漠，厌恶，当然，也幻想过欣然接受，但没有一个比实际发生的更糟。

也许我从来不应该回来。克拉克痛苦地闭上眼睛，他轻轻拍打着乔的背，给予男孩一些安慰，也防止他被自己的啜泣噎住。当克拉克想尽办法给了卡利巴克一拳，驾驶飞船闯进幻影地带躲避天启星的追兵时，他就从没奢求能够回来。这就是结束了，克拉克想。他带着乔在黑暗中漂流，目之所及只有氪星人的尸体和被流放的怪物，直到……

克拉克叹着气，他站起来，连带毯子一起将乔裹起来。“我们应该回家。”他温柔但是坚定地对自己的孩子说。克拉克带着乔升上天空，他最后看了一眼儿这所孤零零的大房子，才向自己简陋，有一条铁轨为伴的公寓飞去。

当布鲁斯结束夜巡归来时，他并不惊讶于克拉克的离开。超人同样是个果决的行动家，并且是个不明就里溺爱孩子的父亲。布鲁斯在那个孩子与父亲上打上了引号。当克拉克发现自己发觉了这类人的产物不过是又一个黑暗君主的后代时，他自然会离开，也许是躲回那座北极孤堡。

布鲁斯缝合着新添的伤口。当认真思考起乔瑟夫·肯特的产生过程时，他让自己走神了，因此得到了这个刀伤。克拉克的儿子毫无疑问是个基因混合产物，但布鲁斯并不清楚天启星延续后代的方式。从类人的产生方式看，他们仅仅需要一个伤口就能完成基因的同化。那么克拉克也极有可能经历了同样的事。

只有达克塞克能伤害到钢铁之躯。布鲁斯沉思着。他们是像莱克斯·卢瑟那样，提取了克拉克的基因将它与新神族的混合，还是通过更加原始的方式？就像地球上的人类女性那样——布鲁斯想起那道伤痕，这假设让他怒不可遏，布鲁斯恨自己从最开始就想到了这些。他们曾经剖开克拉克的身体，将一个人造胚胎放进去吗？克拉克曾经受到侵犯吗？他不得不这么想，因为那黑暗君主向来渴望得到一个氪星人，为了达成目的，达克塞克无所不为——

该死的！

布鲁斯发觉自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烦躁地将针线包扔在一边。为什么克拉克总是那么愚蠢？他为什么非得离开地球去寻找那个所谓的故乡？难道超人不是如他所言的将地球作为自己的家吗？

这提醒了他还有值得做的事。布鲁斯阴沉着脸坐重新在电脑前了下来。他调出克拉克目前所租借公寓的信息，然后记下房东的电话——不会再像今晚那样冲动行事，他需要的是一个近距离，但高质量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