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莱总和镇花结婚了吗？

感觉这一更以后……我可以歇一会儿了

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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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把最后几片新鲜的生菜叶放进冷藏柜里，它们可以被做成三明治，而布鲁斯喜欢三明治。过去克拉克总是琢磨不透这碳水化合物加脂肪的组合是如何变得美味的，但当有了乔之后，他逼迫自己参加一个料理培训班，现在克拉克已经学会了怎么让蒸蛋变得嫩滑，以及，怎么在一片面包上均匀涂抹上花生酱。

他一边帮助阿尔弗雷德收拾使用过的餐具（以便它们被送到专门的清洗处），一边聆听客厅的动静：乔偶尔会向布鲁斯提出问题，更多的时间只有安静的翻书声。但克拉克仍然无法放心，他担心乔会使布鲁斯不耐烦。在克拉克看来，布鲁斯毫无疑问更喜欢独立的人格，蝙蝠侠不会将耐心花在安抚一个男孩的身上。

但当克拉克结束厨房的工作后，他发现情况比想象中好上一千倍：布鲁斯从沙发转移到了地毯上，一台笔记本电脑被放在他的一个膝盖上，而乔拥有另一个——布鲁斯不知道是由于太过专心还是什么的容忍了这一行为。乔枕着一条腿，并在他的裤子上流口水，克拉克觉得这场景不可思议。“对于没有发育成熟的大脑而言，他的集中力值得称赞。”布鲁斯干巴巴地说，等待克拉克走到自己身边，示意他采取些行动。克拉克看了看自己湿漉漉并且冰凉的手。“呃，你能帮我把他抱起来吗？”他尝试着说，成功让布鲁斯皱起了眉。

“我该怎么做？”他问。

“就像对迪克和杰森一样——”

“我从来没抱过他们。”布鲁斯打断了他的话，阿尔弗雷德从厨房探出了头，于是他压低嗓音，“那不是由我负责的部分。”

我早该知道的。克拉克无奈地叹着气。当布鲁斯夸夸其谈自己曾养育两个男孩时，他就该戳穿这谎言。于是克拉克指挥他首先将电脑放到一边，接着布鲁斯被提醒，为了让乔更加舒适，他需要用一只手托着男孩的脖子。布鲁斯看起来并不赞同这个动作具有的意义，但克拉克用坚定的眼神告诉对方这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另一只手穿过膝盖下方。不，别那么僵硬，布鲁斯，要像你使用绳索那样灵活。”

布鲁斯按部就班地遵循每一个动作，在克拉克看来用完了这辈子全部的服从力。他最终完成了这任务，将乔牢牢固定在了胸前的位置，过了一会儿后开始高傲地托举着乔走来走去。这挺好。克拉克告诉自己，比起最开始将乔扔在地上的举动，布鲁斯现在的表现要正确得多。

他看了看窗外，觉得如果现在出发，他和乔还能赶上最后一班回大都会的列车。

“我需要去取我的大衣。你可以把乔放到沙发上，但记得盖上条毯子好吗？”克拉克叫着那个名字，然后他发现布鲁斯又开始露出那种熟悉的不愉快表情：板起脸，转过身背对克拉克，让灯光将自己的身影拉的很长。

当他们都停止说话时，这地方再次变得无比安静。这让克拉克想念自己狭小但是不那么空旷的公寓，布鲁斯拥有巨大的花园，客厅，和很多房间，但只有一个人（克拉克知道老管家并不是一直待在这儿），孤零零，始终。

“如果你同意的话。”他急切地对着那个背影喊道，几乎是没有经过思考，“我和乔今晚能留下来吗？”

布鲁斯为克拉克清理出了自己隔壁的房间，这里拥有同样的装饰，一个大书柜，并且能看到底下的花园。布鲁斯不难想象自己会在第二天早晨听到乔瑟夫·肯特惊喜的尖叫，这男孩的理解力令人惊讶，但除此之外只是个喜欢大惊小怪的家伙。

布鲁斯接受了克拉克的感谢，然后离开。他不知道是什么让克拉克决定留了下来，但这是一个好的开端，布鲁斯愿意把它当做重归于好，或者，克拉克向他表示歉意的征兆。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一直待在那个房间里，但布鲁斯告诉自己他还有一堆必要的工作要完成——为了揭露谜题，他需要查看白天的检查结果。

他稍微提早了些来到蝙蝠洞，DXA差10分钟才能打印出骨龄测试结果，而DNA的比对还需要3个小时，于是布鲁斯打电话告诉阿尔弗雷德自己需要一杯咖啡，他或许会工作上整晚——阿尔弗雷德在5分钟后走进蝙蝠洞。老管家在发现了他在做的事后不满地指责道，“比起这些，您应该多花些时间陪陪两位肯特少爷们。”他给了布鲁斯意有所指的一瞥。

猜测阿尔弗雷德的心思是种徒劳，布鲁斯喝了口咖啡，DXA扫描机开始‘滴滴’叫着吐出一张纸。布鲁斯立刻将它抽了出来，细细阅读着。他的眉头紧锁——与期待不同，结果显示乔瑟夫·肯特毫无疑问是地球计法三岁的年龄，而这排除了他作为克隆人的可能性。布鲁斯清楚莱克斯·卢瑟的手段，那光脑袋将克隆人在培育仓里养大，这导致它们的实际年龄总会比看上去小上许多。

一个‘母亲’确实存在。布鲁斯烦躁地将那张纸扔进碎纸机碾碎，他在电脑中建立了一个子文件，录入自己的判断结果：于星际旅行途中遇到预计目标A，并得出观察对象B。在DNA结果出来前，他不会冒险使用任何包含‘繁殖’或者‘生产’意思的字眼。布鲁斯同样不会给予预计目标A一个明确的性别定义——可以是一个‘她’，或者‘他’，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外星人。

这些工作的完成仍然没有让他的情绪平复下来。布鲁斯调出了一张全世界最完整的宇宙星图，他从孤独堡垒的数据库中找到了它，就连NASA都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在这张图上，布鲁斯标出了氪星的位置，并且开始着手估算克拉克的航行路线——他得找出在第二年那艘氪星飞船可能路过哪个星球。解决这个问题后，接下来的事情就会简单的多：他要找出那个预计目标A，确保它没有任何可能认领回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或者丈夫。布鲁斯在心中纠正道。他才不关心乔瑟夫·肯特的去留。

某种执着支撑他花了三个小时专注于这项工作，布鲁斯勾勒出两条路线，就在他着手于第三条时，DNA分析仪提醒他结果出来了。布鲁斯将它们投射到电脑屏幕上，要解读基因链从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它们有点像几团毛线那样纠缠在一起，布鲁斯费了不少功夫过滤掉氪星的那部分，然后他提取出剩下的几个放入基因库中（同样来源于孤独堡垒）比对。这又要花掉几分钟。

布鲁斯焦急地跺着脚，在洞穴里踱来踱去消磨时间。终于，一个提示框跳出了页面，他快速低下头——布鲁斯后退了几步，盯着用氪星语写的“新神族”。

在被布鲁斯放上床之后不久，乔苏醒了过来，他所作的第一件事是寻找自己的父亲。克拉克就躺在他身边，用一只手臂环绕着男孩的身体。“到早上了吗？”他揉了揉眼睛，这所房子使用了太厚的窗帘，即使是白天也没有充足的阳光。

“不，还是睡觉的时间。”克拉克拉了拉被子，提醒他应该再睡一会儿。

“但我还想看会儿书。”乔挣扎着钻了出来，左顾右盼，“韦恩先生去哪儿了？”

“你不能一直缠着布鲁斯，他有很多事要忙。”克拉克无奈地说。

“你能为我找他吗？”

克拉克把乔重新裹紧被子里。我不能。他在心里轻声说。我没有立场要求布鲁斯做任何事。正在他这么想时，门突然被打开了，布鲁斯的脸出现在克拉克眼前。“韦恩先生！”乔立刻欢呼着跳下床，跑了过去，但在中途他被布鲁斯抓着手臂提了起来——随着克拉克的惊叫，他拉起乔的袖子，让那些针孔再次暴露出来，布鲁斯低下头，毫不掩饰地观察着它们。

克拉克试图在乔哭起来之前夺回他，但布鲁斯却反而抓住了他的手臂。当他抬起头后，克拉克僵硬在了原地：他从来没看见过布鲁斯如此愤怒的模样。

“让我看你的身体！”布鲁斯命令道，“脱掉衣服，克拉克。”

但克拉克并没有行动，于是布鲁斯再次咆哮起来，他把男孩扔到床上，扯开克拉克的衬衫——那道可怖的疤痕就留在那里，从胸膛贯穿整个腹部。